你不该这样对他,他是个活生生的血族,有自己的思维和喜怒哀乐,也会痛苦会流血。”
“所以呢?”唐念打断了善良的皇,冷漠的说,“皇室要没收我的私人财产吗?”
这句话像提醒了对方,为事情的发展提供了另一种思路。
塞缪尔蓦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靠在门框上的主人。
湿漉漉的眼眸满是惶恐。
“我会照顾好他,会给他最好的最稳妥的帮助。”血皇急不可待的说,“一定会比你更加善待他!”
很好,是唐念想要的展开。
“所以呢,你要把我的奴隶从我身边带走?”
唐念冷漠地笑了,像个精明而又擅长计算的贪婪商人。
“他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你要这样直接带走,我的损失会很大。”
这句话明显在索要报酬。
塞缪尔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手指不断收紧,神经质的抽动。
“主人……”他轻声的喊,嗓音像浸满了水一样潮湿柔软,企图用哀求唤回她的注意力。
血皇则是急切的开口,“你花了多少钱?”
“我和伯爵的订婚戒指。”
唐念深谙狮子大开口的道理,没有明确的给出价格,“您觉得值多少钱?”
事实上,塞缪尔和她都清楚的知道,他是自己免费带回来的。
是捡来的。
躲在漆黑的巷子里,狼狈的浑身湿透,被唐念带了回去。
可塞缪尔不会拆穿她,他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低吟着前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扯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