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疑心,这倒也不奇怪,从小到大他都是这种缺根筋的性子,不然哪儿能那般容易就染上了赌瘾,逛熟了青楼?
要想彻底羞辱一个人,单单让他去死是不够的,对于读书人而言,最大的屈辱该是来自声名,其次便是荷包,接下去才是仕途婚娶之类的东西,前些年萧平父母还活着的时候,是不怎么好下手,而且那时候他也还是个书呆子,但自从他父母离世,只是随随便便的几次宴请,还有一些漫不经心的言语,再让几个得了吩咐的读书人刻意接近,一切也都这般水到渠成了。
一切都很顺利,赌坊的债越来越多,青楼的老鸨也不再给他好脸色,学业自然是荒废了的,连宅子也没留住,要不是自己给他找了份教习活路吊着命,怕是早就消失在街头了。
--这也符合自己的预想,他就该这么半死不活地活着,活到再没脸活下去的那一天。
但劳什子东坡居士...自己也算是饱读诗书,从来没听过这名号,萧平身边有哪些人,自己还算查得透彻,哪里有能写出这等词作的人来?就算是花钱买,谁又舍得把这等开山之作卖予一个落魄的废物?
蒲弘停下脚步,眼里有些扭曲的笑意。
那就该是羞辱,或者继续藏拙了?弄出个名号来,等着日后再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