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魏澜没有任他打量,一把将人揽住。
“你小子怎么在这,拿到什么了?”
李御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也找到地图了,但是上去之后才知道玉佩被人拿走了,然后我一想就是你,所以就在山脚下和晏世子一起等着,晏均等了一夜就先下去了。”
魏澜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兄弟,够意思,走。”
山下昨日没被淘汰的几人都等在原地,似乎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拿了玉佩。
魏澜面色从容地从几人面前走过,没想到刘昌业会出声为难。
“没想到魏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拔得头筹,真是不简单呀。”
虽然面上笑意满满,但是眼神中的狠辣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魏澜上前将玉佩拿给考官,随后转身拱手一礼。
“多谢刘公子夸奖。”
考官看着手中染血的玉佩,心中狠狠地为眼前这位小公子捏了把汗,但是面上笑意盈盈。
“公子,这玉佩您拿着,这也是皇上的赏赐。”
而且这玉佩都这样了,这拿回去也是没啥用,不如就给他了,这可是准状元郎啊,还挣个人情。
“那就多谢大人了。”
魏澜接过玉佩,摊开手心,借着阳光的照射,这才好好看了一下这玉佩。
昨天拿到手的时候只知道他碎了,并没有好好看,但是没成想碎得正好,环形玉佩正好碎成了两个半圆形。
而且阳光下玉质通透,没有半分杂质,是个好东西。
魏澜将玉佩放在怀中,跟在场的几个人有寒暄了一番,这才上了马车赶回将军府。
马车颠簸,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拧眉看在一边闭目休息。
脑子里都是昨晚的事,指尖那滑腻的触感仍在,也不知道楚翎烨是怎么忍住,没把他打出去的。
随后猛然起身,狠狠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
一旁正熟睡的李御翻了个身,竟然没有被惊醒。
马车很快就回到了将军府,刚一进门魏澜就被人拉走了。
而拉走她的正是李夫人,李夫人面色不善,女将军的气势一点都没收敛。
琳琅院内,魏澜已经被严厉管制好几天了,就连皇榜贴出都没让她去看,但是好在有李御能给她解闷。
“你这不要命的果然是状元,但是你知道吗,刘昌业居然能是探花,真是气死我了。”
魏澜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看着细白的手腕上锁着一把沉重的大锁,唉声叹气道。
“状元怎么了,你看我现在,你娘也太狠了,要不你先帮我解开。”
李御挠了挠头,面色不自觉地染上一抹绯红,床榻上魏澜右手被锁在床边,墨发披散,精致的小脸上还有道浅浅的伤口,这一副被人凌虐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随后别开眼睛不去看床榻上的场景,内心暗暗吐槽自己真是太色了,居然看一个男人锁在床上还会脸红。
“那个……榜眼是晏均,我只考了个第四名。”
“也不错,至少你没受伤。”
李夫人怕她又带着伤往外跑,居然拿了把锁给她锁在床了,美曰其名养伤。
不过也确实是难为夫人能相处这样的办法,谁让他回来第二天就跑出去和李御上街喝酒去了,被楚翎烨那个大冰山抓了个正着,直接给送回来了。
就连窗外的十一都被他训斥了一顿,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去了。
“我还要被锁多久呀?”
“娘亲说了,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放你出去。”
魏澜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皇上召见我,我也不能去吗?”
“皇上最近病重,说封赏的事都交给摄政王了,现在只有你的官职迟迟没有定下来。”
听到这里魏澜才来了精神,猛地起身,但是却被手上的锁链扯了回去。
“你说什么,那你封了个身噩梦官职?”
李御一脸傻笑地回道“我就封了个小官,不过我过两天要去军中了,不能留在家里了。”
魏澜诧异道:“你要离开了,什么时候走?姨母他们放心吗?”
“本来爹爹也想送我去军中历练的,这不是考个功名能轻松一点,所以才拖到现在,不过你放心,过不了两年我就会回来的。”
“那我是怎么回事?”
“你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