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狡诈如摄政王所为的。”
君澜澈死死地忍住想要给箫玉承一个教训的心,颇有些咬牙切齿,“不知江北王为何如此关心薛家众人,以及夜阑摄政王?”
“阁主有所不知,那薛家的人,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也是挂系他们安危的。”
话虽如此,箫玉承更怕的是薛家的人将君澜澈的人引到自己目前藏身的地方,届时,他一个藩王无故出现在夜阑京城,也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
箫玉承亲口承认薛家的人是他的人,君澜澈倒是没那么诧异,只是听见箫玉承的下一句话,他的脸色变得愈加阴沉了起来。
“至于摄政王,呵,父母双亡,王妃不爱,这样的人,本王何曾关心他?本王与他,可是有仇的。”
他的父王和母妃是他至亲之人,他的王妃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好巧不巧,箫玉承所说的话刚好完全触及了君澜澈的霉头。
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君澜澈忍下心中的一团团火气,只是琢磨着箫玉承的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他还是决定稍后便给他一些深刻的教训。
“阁主,本王想请阁主帮的忙,便是探查一下摄政王府,本王不信自己的母亲还有凌小姐就这样双双殒命。”
“还有,本王想请千玑阁的人为本王送一封信,便送去苍岩国。”
君澜澈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句话给吸引了,箫玉承竟当真如箫漓允所猜想的那样,和别国私下里也有往来,那这份往来,到底掺杂了什么在其中?
那厢的箫玉承还在自顾自说着,“事成之后,不知阁主想要什么样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