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民妇绝对不敢妄为啊。”
“将你所知,一一道来。”箫漓允适时插了句,语气不容置疑。
老鸨深知自己难辞其咎,只好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是,长公主,前晚后半夜,民妇正在睡觉,却突然被丫头唤起来,原是有人要将凌小姐卖到怡香楼来,那人谎称凌小姐是孤苦伶仃的孤女,民妇见她生得青秀貌美,便收下了她。”
“民妇当真不知凌小姐的身份……”老鸨此刻有些欲哭无泪,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弄清楚了才收人,可惜现在悔恨也来不及了。
“你可知,是何人将凌小姐带去怡香楼的?”
箫漓允的话带着压迫感,手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叩打在桌面上,令人心惊。
可惜老鸨也不知道是何人,只好实话实说,“民妇不知。”
偌大的厅堂内突然就沉寂了下去,直到薛炜这个时候开口。
“看吧,小爷也不知道她竟然是凌家的小姐,不知者无罪,可以放小爷离开了吗?”
“不能,你冒犯了本宫,就想这么离开,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你犯下的错,哪能轻易揭过?”
箫漓允周身气度不减,垂眸道,“你该庆幸本宫现在还在和你讲理,而不是动手,否则,就算你血溅当场,本宫也毫发无损。”
跟纨绔嚣张的人打交道,就必须要比他更加嚣张霸道才行,这是前世箫漓允摸爬滚打之后得出的经验之谈。
“长公主……”听着箫漓允说这么嚣张的话,左渊也忍不住提点了一声。
箫漓允轻哼,重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凝神屏息,安然静坐。
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便是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