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带外人来地宫,有没有经过和娑王的允许?”
羽圣真君正色说道:“不要为难白苦修,我们是来见你们的和娑王。”
他的这句话让白苦修心里好受了许多。
吠都冷眼看着他们说道:“你要见我们和娑王?你们也配?”
羽圣真君眯了下眼睛,说道:“配与不配,可是你说了算的?”
紧张的情绪瞬间到了极点。
这时他身后的一位护卫低声说道:“和娑王确实有嘱咐我们,一旦有外人进入,就带去见他。吠都统领,难道你忘了吗?”
吠都被提醒才幡然想起这事,说道:“既然如何,这样吧,你们三人随我来。你们几个继续巡逻。不过,白副官,和娑王有命,不允许你踏入王庭半步,你还是继续在洞口候着吧。”
虞江承立时就明白和娑王这样安排的用意了,就是担心白苦修的实力过于强悍而威胁到王庭的安全。
看来这个和娑王还是个很谨慎之人。
白苦修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我只是个看门的。接下来结局如何,就看你们如何与和娑王沟通了。”
三人被吠都带到一座宫殿内。
坐在大殿之上的是一个面带倦意的男人,眼眸里泛着浑浊的水光,怎么看都是长期沉迷于酒色之人。
在他的不远处,有一位白发老者正眯着眼,打着盹。
吠都先是叩拜了那个男人,说道:“你们见到和娑王竟然不下跪!”
虞江承负手而立,说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资格让我跪拜。”
吠都擎出挂在背后的长剑,冷冷说道:“那我就打到你跪拜为止。”
和娑王换了个坐姿,面无表情地说道:“吠都,退下。”
吠都大叫道:“可是和娑王,他们的无礼已经顶撞了天威。。。.d~1\k!a*n¨s-h-u¢.¨c′o?m/。。。”
和娑王挥了挥手,说道:“你退下吧。”
吠都知趣地离开大殿。
和娑王长身而起,往前走了三步又停了下来,说道:“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难道是白苦修故意放你们进来的?”
虞江承说道:“当然不是,白苦修可没少为难我们。”
和娑王疑惑地说道:“那白苦修人呢?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
虞江承露出一口白牙,说道:“这事不怪他,因为他现在已经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我们不想等太久,就自己进来了。”
他撒起慌来那是脸不红,心不跳。
虞江承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给白苦修留一线余地,毕竟白苦修是奉命守护通道,现在通道没有守护住,和娑王肯定会拿他问责。但是既然已经为此而身负重伤,那么这个责任就算是消除了。
虞江承还是懂一些君臣之道的。
想到这些人能够将白苦修打成重伤,必然不是泛泛之辈,和娑王态度缓和了一些,说道:“既然找上门来,我们应该以礼相待。绿衣,吩咐下去,让后厨准备些吃食,等下我要宴请贵客。”
虞江承这时才发现角落里还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个女人听到和娑王的声音,就像是触电一般连忙起身,虞江承做了个阻止的举动,说道:“不必了,你应该猜到我们来此地的用意。”
和娑王说道:“我们慕色族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了两万多年,已经习惯这里的环境,也从未想过出去打搅到你们。只是现在地宫的资源过于稀薄,已经难以承受我们族人的生机,因此,我不得不做一些改变。”
虞江承冷哼一声,说道:“既然我们诚心诚意地选择帮助你们,也希望你能够坦诚相待,和我们实话实说。”
和娑王深深地看着虞江承,说道:“好吧,你应该见过那条冥河了吧,正是因为那条冥河的出现,我们才做了最艰难的决定,因此,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无奈之举。而且你应该发现,我们并非举国之力去侵犯妖兽的世界。甚至连我们的最强者白苦修,都只是守护着入口,以保证我们的安全。”
没想到白苦修是慕色族里最厉害的人。
虞江承凝视和娑王半晌后,说道:“但是你们已经渗入进妖兽的世界,这和侵犯不侵犯有什么区别呢?”
和娑王的眼里泛着精光,说道:“退一步来说,那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我们可以考虑和借鉴。”
并非他忽然想改变注意,而是感觉到暗中有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羽圣真君正色说道:“你们可以来阎罗大陆生活,但是前提必须分庭而治,并且按照我们妖兽的规矩办事。这是我们最大的忍让。”
和娑王做了个沉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