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里封起来?”
“陈智武?可不敢乱说啊!”程英一惊,有些被吓到。
陈智武可是他们厂的党/支/委书记,说话的分量那是数一数二的,绝不输给各位厂长、副厂长,本来党/支/委是抓思想抓纪律的,跟金钱是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偏偏他却在财务借了数笔款子,虽说名义上都是公款,诸如出差、筹办大会、舞会等等,但刘若玲私下里问过自己的父亲,也找其他人调查过,很多的“外出学习”根本是莫须有的。
再说,他们一个县厂的党/支/委书/记就算要学习,也该是去县里的党校学习,骑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怎么会需要申请二三百元的款子?这钱去哪儿了?还不就是进了他陈智武的腰包里。
“这些年零零碎碎的加起来,超过二千元了!”刘若玲气愤地说。
“什么?”程英傻掉了,“二千元?我要挣将近十年才有这笔钱哪!”
“你小声点,别被其他人听到了。”李梦叹了口气,劝刘若玲。
她跟刘若玲同在财务科工作,刘若玲知道的东西,她当然也知道。
两人是一起查的档案资料。
只不过李梦没有一个工程师父亲,她不像刘若玲那样胆大,谨小慎微,沉默寡言,她提醒过刘若玲数次,但都无法阻止她的行为,只要陪着朋友冒险。
查出来的结果,也令她惊骇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听到又怎么样?他做得出来,还怕被别人知道?我还要举报他呢!”刘若玲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