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得意的小模样,总有一天会被上天宠坏的!”而后他又朝着床下的男人张开双臂,请求道:“楚香帅,帮帮我的忙,把这身麻烦的衣服脱掉吧!”
楚留香无奈地直摇头:“你就不能自己动手?”
他虽这么说,却并没有拒绝帮忙。paopaozww.com诚如苏丹虹所言,楚留香虽然不惯于伺候别人,却很擅长脱女人的衣服——那速度简直就是快、很、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比他这个半吊子穿越来的古人自己解决可快多了!
滚进床单里的苏丹虹竟然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半是羡慕半是奚落地问楚留香这是脱了多少女人的衣服才能达到这样的“熟练度”。
这样的问题,实在是让楚留香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好说道:“你是被李红袖李姑娘附身了么,说话这么酸?我又不是蓉蓉,更没有抢过你的女人,你又何必这样说?”
苏丹虹咂咂嘴,一张小脸盘皱了一下,显得有些困惑地看着楚留香。他忽然低头想了一下,而后抬头对楚留香说道:“许是见到了无花,所以有些不高兴。”
这真是一个“莫名”又何其“妙”的答案啊!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眉角轻轻地一挑,警告道:“你别还是当无花是女人才好!”
据楚留香所知,也并不是没有那些色迷心窍的人将面容姣好的妙僧错当了女人,来崇拜喜爱,只是无花是僧人,断绝七情六欲之外更不将这些凡人俗世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有传出龌龊的事情来。
可是看苏丹虹这么个“神醋宫”副宫主的模样,再联系对方连续偷袭自己两次,楚留香已然有了些不妙的猜想。
被楚留香这么说,苏丹虹立时就噎住了,很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逼感: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不对味?楚留香是在暗示他对无花一见钟情,顺便警告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苏丹虹郁闷了,原本飘飘然的心情因为楚留香对他那纯洁的性向的误会,“啪嗒”一声从头顶摔到了脚下。
总觉得自个现在除了郁闷还有点莫名忧伤的苏丹虹将自己在被子里卷了卷,然后滚到了床铺的最内侧,与墙面来了个面对面的亲密接触。虽然大半的床位被空了出来留给楚留香,但是薄薄遮体用的被子却被他整个卷走了。
“你不热吗?”楚留香上床后将被子重新拖了回来,并问道。
苏丹虹没有出声,竟然是已经睡着了!
瞧着内侧睡死不动的人,楚留香心念一动,伸手抓过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属于女人才有的小小白皙的手半蜷在手掌中,五指纤纤,和这个拥有“百宝箱”之名的懒鬼本身的那只鬼爪真可谓是天壤之别!
感觉到手掌中所握的温度,沉默在黑暗中的楚留香笑了笑,然后将这只手放回了对方的肚子上。
却在这时,楚留香听到屋顶上传来几声极轻微极轻微,仿佛只是猫爪上的肉垫轻轻垫在瓦片上一样细微的声响。
楚留香立即闭上了眼睛,并且侧过身子搂住内侧的人,做出夫妻同床的假象。
一盏茶后,一个女人顺着柔和明亮的月光,从窗外滑了进来。这个女人竟然是一个“小偷”,她一进入这间屋子就开始翻箱倒柜。她翻找东西时就像刚刚在屋顶上一样,动作极轻微,所以她有足够的自信,一点也担心床上睡着的人会被吵醒,进而发现了她。
这个自信的女人几乎将这间屋子里能翻的东西都翻了个遍!
可是就算这样她也没能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所以最后她决定将床上躺着的两个人也翻一翻——她自然有理由相信自己要找的东西一定就在这床上的!
可是当她来到床边时,一直抱着老婆睡觉的胡子男人竟然转过身来,并且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你……你这是……”
这女人摆了摆手,叫他莫要说话,腰肢轻轻一扭,那黑色的紧身衣,就像软皮似的脱了下来。
月光,立刻洒遍了她象牙般的,赤.裸的胴体。
这赤.裸的胴体还带着种新鲜的肥皂香气,像是刚洗过澡。肥皂的香气,并不好嗅,但奇怪的是,这香气从她身上发出时,却已能够将人类最深沉的欲望唤起。
床上的男人似乎连气都已喘不过来,只觉一个光滑、柔软而带着弹性的手臂,已蛇一般滑出了被窝。
男人被这美妙香艳的画面诱惑着,他的眼睛蓦然睁大,猛然间就有了动作,像迅捷的豹子一般扭过身子,大力地将床铺内侧蠢蠢欲.动的家伙压了回去:“你就不能乖乖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