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母也是一样。”
容乔听楚王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的母亲打死,跪行道楚王的跟前。抱着他的腿哭道:“父亲,再好的继母也不如自己的生母。难道父王从小没有体会到失去母亲的滋味吗?还要让乔儿也受同样的苦吗?”
楚王被容乔说的不再说话。
容乔见状,接着道:“父亲想想现在我们家的情况,实在是不应该在出事了,而且还事关母亲,不然兄长的脸上也不好看,还怎么在朝中混下去。”
“来人,将这个贱人放下来。”
楚王听了容乔的话之后,一下想到了闽王世子给他送进来的密信,这段日子皇帝对楚王府倍加关注,正如容乔说的那样,实在是不应该再传出什么事了。
反正时日也不多了,他就暂且忍耐又何妨?
“将这贱人关在此处,谁也不许靠近,若是十日之后,若是她还活着,那便是她命不该绝,本王便不再追究,若是有人胆敢背着本王给这贱人送一粒米进来,便一起打死。你们几个轮班给本王看住了。”
“是,王爷!”几个人齐声应道。
楚王说完这话之后,便负气离开了。
纪氏哭着对容乔道:“你快将这里的事告诉老祖宗,她曾经答应了要救母亲的,你再去救她,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莫说十日,就是一日母亲也捱不啊。”
容乔听了纪氏的话之后,咬了咬罪臣,道:“母亲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那贱人生下儿子又怎么样,您可是皇上亲封的楚王妃,她还能将您怎么样吗?母亲真是想不开,做什么去害她,何况她还怀着父王的孩子,父王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呢。你现在此忍耐些时间,我去想办法。”
纪氏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容乔的身上,眼巴巴的看着容乔带着人远去,这才双手抱了抱肩头,身上顿时传来刺骨的剧痛,心里不由得更恨了。
容乔从后排房出来之后,便打算去楚老王妃的院中,可是,她往日里晨昏定省的事从来不做,只是指不定什么日子跟纪氏去那院子坐坐,现在有什么脸请她老人家帮忙。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柳珂。
此时容熠正在一勺一勺的喂柳珂喝安胎药。
“这样喝药太痛苦了,还是我自己喝吧。”柳珂每喝一勺都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容熠坐在床边,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柳珂听了此话辩道:“我又没病。”
“启禀世子爷、世子妃,郡主来访!”玉叶在门外轻轻的叩门道。
容熠听了外面的禀报之后,对柳珂小声道:“想必是为了那件事来的,你愿意应下便应下,反正此次楚王的罪责是免不了了。”
柳珂见了容熠得意的神情,忍不住一笑道:“这件事是不是你捣的鬼?”
容熠朝天犯了一个白眼,道:“我才不屑做这样的事的,是楚王自己好色。”
他说完这话之后,又舀了一勺送到了柳珂的嘴边。回头对门外道:“让郡主稍等片刻,世子妃正在喝药呢。”
玉叶只好讲这话转给了容乔。
现在纪氏被关在后排房一时间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容乔也不急于一时,便静静的在院中等候。
不多时,见容熠从房中走了出来。
容乔面上不自然的一屈膝,低声道:“见过世子。”
容熠轻咳一声,“嗯”了一声道:“世子妃近来身体不好,你不要跟她说太多的话。”
“好。”容乔听了此话,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动道。
容熠没有再说话,径直离开了。
容乔这才深叹一口气朝着里面走去。
此时,柳珂已经命人开门相迎,她也从床上起身到了外面,见容乔走了进来,笑道:“郡主可是稀客,是不是有什么事?玉叶给郡主上茶。”
柳珂笑脸招呼着,容乔心里一直想着纪氏的事情,却无心应对,走到柳珂的跟前道:“大嫂,我来这里是请大嫂跟我去老王妃那里走一趟的,不知道大嫂可方便。”
柳珂听了此话之后脸上有些诧异,问道:“方便自然方便,只是不知道郡主要去老王妃那里做什么,等会我们到了之后,我也好帮帮腔,不然,到了之后,我要用什么话搭讪。”
容乔听了此话之后,支吾着将楚王与楚王妃之间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柳珂面露惊诧,良久方道:“府上竟然出了人命!”
“此事闹的纷纷扬扬,难道大嫂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