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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李代桃僵之计,当年的开朝皇帝那般厉害,怎么可能让人逃,真正的谢老爷子早就死在刑场上,南瀛人只是偶然间得到了那枚印章罢了。」
「不过,他们应是有线索,瀋海手上握著那笔宝藏的下落,想要诈他一诈,若是了,依谢家当年富可敌国的程度,南瀛不就坐收一笔?」
姬说道:「不过那位沈老板应该不是省油的灯,没这么容易被哄骗吧?」
想到与瀋海打道的日子,萧令瑶歪了歪脑袋,难得出一俏皮的觉:「谁知道呢,我们眼下可没有心思顾及什么谢家宝藏,原本就不属於我们的东西。」
姬心下难以言喻自己的心,终是道谢后上了马车,曹景却不再跟著,看著主仆二人离去,姬按了按心口,既来之,则安之。
马车到了一幽静的宅院前面,早就有人候在那里,一见到便飞扑而来:「姐姐!」
姬张开双臂,已经比还要高的年与抱在一起,耳侧立马觉到温润,姬忍著痛说道:「冬郎又长高了。」
冬郎早上醒来才知道要过来,原本半信半疑,终究是死守在门口,如今见到梦寐以求的亲人,终於忍不住掉下眼泪:「姐姐,你苦了。」
上的事真是一言难尽,送他的人提著一个药盒过来:「夫人,这是娘娘命小的们准备的葯,还请夫人准时用药,方能真正痊癒。」
「替我谢谢娘娘。」姬接过葯,对上冬郎好奇的眼神,说道:「进去再说。」
是逃出来的,换洗的都是临时在路上买,进去后才发现府邸里有萧令瑶派人送过来的,心地连月事带都准备好了。
姬坐下来后和有空和冬郎说自己上发生的事,知晓生了个孩子,冬郎瞪大了眼睛:「那我是当舅舅了?姐姐,你出来后,那孩子怎么办?」
「傻小子,他有亲爹亲爷爷疼著,担心什么?」姬提到小惊蛰还是心疼:「假若宋清明能给他找个靠谱的后妈,也行。
言不由衷的话让冬郎皱起了眉头,他低下头不作声,其实除了一开始他被教训过后,来以大鯤后也慢慢习惯这里的生活,不知不觉中也算融,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背叛了姐姐。
「傻小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还能有自己的宅子。」姬看了一眼这二进二出的小院子,虽说不够大,但布置得不赖,就是了点人气儿,一个人住太大了些。
「这不是买的,是分配的,姐姐,那个前駙马了大鯤的陛下你知道的吧,他可是疯了,跟著他来到大鯤的人都给分宅子,还给安排活计,到了读书的年龄,免费进书院!」
「他还弄了皇家养场,还让人去捕渔,对了,还设立了米市与商街,粮食和食盐在这里都是被管控的,保证大家都有饭吃,不会挨,对了,这边还有好多新型的机。」
冬郎想说的太多,一时间也不著头绪,终於想到最近发生的事:「但眼下大鯤最重要的事是国考,听说对標以前的科考,但国考若是通过了,可以直接做。」
「而且你想去六部哪部,去那个职位,都可以直接面试,」冬郎不好意思地头:「其实,其实,我也报名了,笔试就在两天后,若是过了,还有面试。」
「你也可以?」姬倒不是贬低冬郎,他们出不好,间人阁对他们的训练可谓冷酷,但该学的东西却是一样不落,真拼学识,冬郎不会亚於旁人。
可是,冬郎毕竟是南瀛人,秦风他们真没有一点介怀,並无限制他们参加所谓的国考?
「他们就不怕你混朝堂对他们不利吗?」姬彻底震惊了。
冬郎却是不解姬的反应:「可我们回不去南瀛,更不可能在东越久留,来了大鯤就只能是大鯤的子民,陛下岂会有这种担心,姐姐,这几年一直有人来投奔大鯤。」
大鯤百姓过得好,最近又发现了几矿,全民振,一旦过得富足,便能吸引人,听说西南最近又来了一批百姓,还是瞒著西南的新任知府来的,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
姬陷了沉思,终究是先將这些事拋到脑后,发现府邸里只有冬郎一个人住,又问起怎么没有別的下人,冬郎说大概两年前就没人理会他,由得他在大鯤自由行。
这两年,他应聘到书院做了先生,教小朋友写字,每个月得的酬劳足够自己生活,而他的,也在凡尘的医治下治好了。
他话里话外都是对这里的认同,还有以前从未看到过的生机的样子,姬彻底沉默。
等回到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