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都知道你是公主的人,可鲜花,木瓜一个不少,若当年周郎再此,估计要活活气死,”
这女人沒想到还是个醋坛子,离寰是无奈了半宿,看着气鼓鼓地傅清婉道:“哪里,只不外是顺路看了看京城的景色,哪知道京城百姓会如此热情,我一时也沒有想到,”本身会比周郎还要受女子欢迎,
傅清婉哼了声,抓住离寰的手拍了下:“说我是祸害千年的妖精,我看离寰将军也不赖,容色倾城不亚于亡国妲己,骑射不亚于李广,还真是文武双全,千古风流人物啊,”
“不说我,你心里会堵不是,”离寰作势捏住了傅清婉的下巴道:“说我病国殃民,你不照样是将华彦航迷得神魂颠倒,三日不入朝堂半步,”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竟然勾引了华彦航三天,刚才还将他错认旁人,心里就一肚子火,
不外离大公子涵养甚好,仍旧不懂声色地道:“你记得,再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傅清婉愣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本身还欠离寰什么的,见离寰表情自然,也沒有多想,自然不会记得从前跟离寰说过的话,不然也不会手脚无力到任由他为所欲为,“什么东西,”
还沒等傅清婉反应过來,本身整个人便被他倒过來,小脸顺势贴在床栏上,轻抚着她的后背,他轻声道:“你还欠我一顿打,你说要怎么还,嗯,”
傅清婉猛然想起本身是被离寰警告过的,当时也沒往心里去,自然不会留意到上面一层,心里暗暗道,真是被这家伙的皮相蒙了心,嘴里却不肯服输,“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欠了你的了,”
哟呵,小丫头还真犟,离寰一巴掌拍在傅清婉的臀部,笑道:“你继续扯,我会让你想起來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掌下传來,傅清婉不禁红了脸,怎么可以打那里,虽然力道不重,可女人最忌讳的也不外就那两个地方啊,此刻的傅清婉脑子一蒙,自然想不的求饶,直到巴掌一下,两下打在身上,开始后悔了,
“离寰,你住手,我想起來了,”傅清婉咬牙,却不敢看此刻离寰的脸,“我是记得我欠了你的,可你也不消这么较真吧,”
“我当时怎么说的,叫你不要嫁给华彦航,你不听,你知不知道现在朝堂上因为你的事情吵翻天了,本就是吐蕃国的公主,你就不能少将感情放在儿女情长上吗,”想到本身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亵渎,离寰就一肚子火,手下的力道自然不会轻,
“唔,痛,”傅清婉实在忍不住这样的痛,若是战场上便是流血都沒关系,可打在那里,还真是有苦说不出,“我沒有爱上华彦航,也不知道朝中事,我连后宫的门都沒出过,又怎么得知朝堂上沸沸扬扬的事,”
说到这傅清婉感觉委屈了,在离寰的怀里挣扎了两下,继而道:“若不是为了利益,你以为我会跟华彦航在一起吗,”
☆、192 城破
又是利益,离寰刚刚软下的心一下子被激怒,再次将傅清婉按在腿上,手撕开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入眼帘的是红红紫紫的臀瓣,傅清婉本就皮肤嫩,哪里经得起皮糙肉厚的打,不外几下便红的彻底,偶尔还有一点紫色,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红晕,倒是显得更加妩媚,
身下的凉意刺激了傅清婉的双眸,强忍住的泪也不经意间掉落,“呜呜……离寰你就是个混蛋,”
离寰也后悔本身打的重了,将哭泣不止的傅清婉揽入怀中,顺势揉了揉臀,“好,我是混蛋,”
“坏蛋,”傅清婉在离寰的怀里哭的接不上气,挠心窝的疼覆盖了眼眸,化为了晶莹的泪花,“大坏蛋,”
眼泪如倾盆大雨而下,热泪滴落在他的掌心处,内心处传來的一丝疼痛让他不由蹙眉,从未见她在本身面前哭的如此凄美,他的手指勾勒出的美,比不上一汪热泪流淌在内心带來丝丝缕缕的疼痛,
她压抑的哭声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无助的小兽,一滴滴砸在他的心上,不由揪紧,“婉儿,”他轻唤,将她纳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朦胧中的曲线若影若现,來不及感受这一刻的旖旎,只见她靠在他的怀里,抽噎道:“离寰,如果你以背工握重兵,或者登上了九五之位,你还会要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傅清婉心里堵得慌,怀抱带來的丝丝眷恋让她舍不得罢休,可他的冷漠回应却让本身手足无措,哪怕是骗她也好,至少不要让气氛如此沉静啊,
“说什么傻话,”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的离寰揉了揉她的头,如瀑的青丝在本身的手里流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