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如今的三脚猫功夫能耐得了老夫何,若老夫存心让你死,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能站在这与老夫说话么,”
见她满脸不信,楚云傲指了指山涧不远处的一道夹缝,道:“你不知这山洞进來容易,出去倒是要废上一番功夫,你且看因着你刚才无意碰触的两块壁月,是否在刻意合拢,若不是老夫刚才用功力将壁月震开,怕是还沒到入夜时分你我二人就要因着壁月的合拢而困死在此处了,”
傅清婉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又是一惊,诚如楚云傲所说,因着傅清婉无意之中碰触的地方已经稍稍沦陷,两瓣契合的非常完美的壁月若是合在一起,岂不是将所有的生路封死,
只是令傅清婉感到不解的是,既然楚云傲明白这点,为何不刚开始便向她解释清楚, 难道不知道刚才将壁月震开会误伤到她吗,
还是说,这老头是刻意让她功力散去的,目的是让傅清婉当引路人,等找到公孙翎之后在毫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灭掉,
想起之前楚云傲提到的种种,傅清婉愈发觉得有可能,跟着楚云傲的脚步不见得有多快,却是走的极为小心,生怕一个不留心,刚才的惨祸又再次祸及到本身身上,
日复西斜,天色渐渐暗沉下去,层层叠叠地山峦处映衬着紫霞落幕的光华,偶尔几声鸿鹄的嘶鸣倒显得夜更加萧索,漫长,
月色柔和,山路嶙峋,青苔密布的石阶上匆匆落下两行脚印,却是踏的沉稳有力,不卑不亢,继而跟上的纤弱瘦小,谨慎小心,一大一小左不外差距微毫,愈发显得后头的心细如尘,
☆、186 掠夺心昭然若揭
且说大陆风云变化,不外两三日,大明国的帝都边防已经岌岌可危,华彦航登基不久,还未将前朝社稷安靖,便急急出兵打吐蕃,吐蕃的将领也不是吃素的,就这样烽火燎原愣是缠绵了快一年之久,
朝廷将士本就稀少,边关边防却又薄弱,就这样,先前潜逃的皇子在华国招兵买马,尚了华国公主,日夜不歇的将兵力笼络,若说着帝都沦陷,便是出了内奸,原來这右派一党,早年便布入华彦清的麾下,只等王爷东山再起,好在新朝谋得一席之地,
边关,早因战事吃紧,粮草耗尽而发愁,如今京城密保传來,这可急的远在边关的华彦航愁眉不展,几经反转,终于决定,先打消将吐蕃归入国土的念头,将兵力集中在平定内乱上,
于是乎,华彦航在老臣的苦苦催促下,下了一道圣旨,便是与吐蕃停战,吉日返回帝都,而刚上任的汗王,公孙翎又岂非傻子,放着帝都大好的土地不好,反而要栖息在严寒酷暑的吐蕃,遂遣退來使,拒不受其意,一來二去,朝廷战事吃紧,边关又硝烟四起,华彦航迫于无奈只能选择和亲,可华彦航成亲不久,帝都哪來的公主和亲,只能从宗室中选來一位郡主,封为丽华公主,嫁于公孙翎为妻,
吐蕃,掖庭,公孙翎命來使接了公主,安排在文苑阁,纳为贤妃,请來千緋夜于礼明殿商量政事,
公孙翎卧于踏上,眯眼:“爱卿,孤幸得母后帮手这才统一了吐蕃领土,如今大明岌岌可危,孤尚且要为国中子民考虑,孰轻孰重,爱卿可曾明白,”
“微臣明白,”千緋夜施礼,不慌不慢说:“陛下要乘火打劫之心臣懂,可吐蕃也超纲不稳,若此时剿入战局中,他日便是这方寸之地也非陛下目前所不雅观之处,”
“那依照爱卿所见,孤该如何自处,”
千緋夜未直视公孙翎眼眸,仍旧站在与卧榻三尺之外,说道:“自当先稳超纲,社稷,然与大明和好,等陛下羽翼渐丰,便是陛下出兵之时,”
“只是朝中武将甚少,孤便是有心想要攻大明,也得掂量下自个的实力,”公孙翎广袖一挥,手中还握着的丝帛便落在地上,他俯身望去,朱唇略弯:“若朝堂能多少一两个如离寰般的人物,朕就心满意足了,”
“陛下稍安勿躁,相信陛下有生之年必能得到忠诚良将,而陛下待臣之心,日月可鉴、臣毕当辅佐陛下,已全陛下爱才之心,”
“说得好,爱卿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公孙翎掩面而笑,皓腕露出底下的点点血迹,仓促间,血顺着丝帛而落,染红了丝帛的一角,“华彦航献上的每人,此刻到先想着了,”
“那臣就告退了,”风轻轻吹乱发丝,青衫下一道浅浅的身影跨过城墙的坑坑洼洼,脚步下的声音微乎其微,良久,一声叹息盘旋在空中,多事之秋,具不往矣,
太常大人府上,亦如往日般清净,秋日阳光不甚夏日般燥热,华丽的光芒染红了后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