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芸也不是蠢货,她思索许久道:“纵然四妹说的全对,可为何要牵连二妹呢,即便你是慧恻妃也不能信口雌黄,故意捏造事实吧,
二妹受伤是真,丫鬟所言是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四妹还有什么说的吗,陛下也不希望本身的儿媳妇是有为孝道,四妹妹可懂得为姐的一番苦心啊,”
一番长吁感叹过后,又将夜未央至于不惑之地,夜潇湘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刚才明显她被夜潇芸算计了,可为了让这个平常就看不惯的四妹受点伤害,她不惜挨了一巴掌,
可见夜家的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夜未央心在冷笑,也幸亏本身早就看透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不然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身的出身卑微是真,可本身也沒去招惹过谁,她懂这个世界上本就沒有公平一说,本身步步为营,不就是为了求的一个安闲的日子,可却有人肆意來撕开她包装好的壳,既然如此还要给他们留什么颜面,
“妹妹不知道,姐姐听了妹妹的言语还会将欲加之罪强加于妹妹头上,妹妹知道,姐姐向來大度,是不会跟妹妹计较的对吧,何况二姐都不计较了,大姐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妹妹已经说过,妹妹无心于算计一事,也不想彼此的不上不下,想來姐姐是会动妹妹的一番心意的,纸鸢,咱们走,老夫人那里还需要我们去伺候呢,”
说着不慌不忙地踏脚而出,根本就无视身后的两人,夜未央的眼中恢复了平日里惯有的冷酷,那冰到极致的冷一下子让周围的世界冰封,从她的眼底看到的只有寒冬腊月,
夜潇芸大喊一声:“站住,你今天要不把话说完,就不准走,”
夜潇芸才不管什么大夫人,二夫人,她今天非要将这个表里不一的小贱人好好收拾一顿不成,以为仗着本身即将嫁入五王爷府就不把她嫡姐看在眼里,实在是太过放肆了,
是又如何,她夜潇芸就是看夜未央不爽,凭什么以她一个奴婢的身份可以嫁给华彦航当妾,本身身为大小姐却只能嫁给蒋家,
她看透了,父亲从來只把本身当作棋子,作为女人向來都是用于巩固势力的工具罢了,既然如此,为何她的四妹可以寻到一心一意地好归宿,而本身却要嫁给一帮莽夫的世家,她夜潇芸不甘心,
何况她什么时候将夜未央当人看过,便是她府中的丫鬟要打要骂,都沒有人來管夜潇芸,不外就是一个四小姐,说到底还不如她的大丫鬟檀香,还真当她是什么金枝玉叶,碰不得还伤不得了,
而夜潇湘跟夜潇芸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她虽然不看好本身的婚姻,明知道夜潇芸就是來找茬的,可她就喜欢落井下石,不喜欢这府中的女眷比她好受,
她不想做那鹬蚌得力的渔翁,可有人逼着她做,她也只能笑纳了,
她虚与委蛇,笑道:“大姐可别动怒,四妹向來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呀,一贯都是淡淡的,也不会跟人亲近,笨嘴笨舌的,若是惹怒了大姐,还请大姐海涵啊,”
“放屁,”夜潇芸忍不住爆了粗口,很难想像一向端庄舒雅的大小姐竟然如市井小贩一般爆粗口,她夜潇芸实在是忍不住,明着夜潇湘是替夜未央摆脱,却给本就恼火的夜潇芸加了一把火,
“夜未央,你今日要是不给我跪下,乖乖认错,休想从我面前走过,”夜潇芸给两个妈妈使了个脸色,妈妈会意就要押着夜未央在夜潇芸的面前跪下,
妈妈们跟着夜潇芸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若是这点小事,夜潇芸怎么会让夜未央跪下,所以绣里藏针,早就备下了让夜未央生不如死的家伙,借着夜未央对长姐不敬的名义,罚跪,夜未央经过银针一刺,自然姿势不合错误,夜潇芸便又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让夜未央后悔今日跟夜潇芸作对,
夜未央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道:“大姐,你真要如此,”
夜潇芸舒了口气,也恢复了平日里端庄舒雅的模样,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清秀的姿容配上苗条的身躯,实在是清秀美人一个,“自然,难道四妹不肯,”
夜未央突然露齿一笑,不得不说这个四小姐笑起來还是很好看的,就像出绽的昙花一般,纯洁又美好,配上一身藕荷色的梳妆,整个人明眸善睐,自然恬静,与大小姐比拟少了书卷气,多了份不沾染世俗之气的典雅,
夜未央冷笑道:“你们谁敢对慧恻妃动手,难道不要命了吗,皇上亲赐的婚姻,难道会作假不成,今日敢对皇家儿媳动手,明日是不是会像公主动手了,后日是不是要造反了,
大姐可知刚才四妹想说的是什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