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是沈云逸发家致富的最佳时机,
沈云逸掌握了连荣的一手罪状,包罗连荣在背后收了多少好处以及利用职权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
为何不最先揭发连荣,一则,连荣是三王爷的丈人,他沈云逸还动不了寒王,二则,连荣管大势大,本身拿什么跟他斗,
如今国家动乱,并且钦天监言之诏跟本身是世交,若此刻本身不扳倒连荣更待何时,
所以沈云逸以一纸联名诉状呈到了五王爷的手里,
沈云逸也狡猾,知道本身官小,所以他找到了靠山,华彦航,
先前本身为华彦航找到了离寰,也算华彦航欠本身一份人情,无论日后是华彦清登基还是华彦航登基,本身的好处都少不了,
所以此举无疑是收买人心,一來华彦航不会让连荣继续跋扈狂下去,二來,对于三王爷和五王爷之前的暗涌,明眼人早就瞧出來了,各方的势力若是不及早消除,那便是后患无穷,
华彦航得知此事,暗自笑道:“沈云逸不愧是千里马,本王正好当这伯乐,帮上一把,若是他日本王登基,他沈云逸便是本王最大的支柱,沒有之一,”
离寰虽然是华彦航的武将,是所有的依仗,可毕竟是为了傅清婉跟本身在一起的,若是他哪日临阵倒戈,本身也拿离寰沒辙,
可沈云逸就不一样,一來是沈云逸主动示好,二來宰相之位必然属于这位青年才俊,一位治国人才可是比一位将军值钱多了,
华彦航很为做买卖,当即就委婉的回了一份书信出去,
当晚,信鸽便将此信送到了沈云逸手中,沈云逸会心一笑,昂首望月道:“此事若成,必当前途无量,我沈云逸不甘落于人后,自然可以忍常人不能忍受之苦,”
原來华彦航递给沈云逸的纸条上只有八个字:“静候佳音,前程无量,”
虽然沒有明说,可这八个大字却让沈云逸松了口气,也不急于一时半晌,他知道,华彦航终于要出手了,
再说月苑,
此刻暮色正浓,可月苑里头忙里忙外,一切便如许恋雪流产那日,忙得不成开交,只是不同的是沒有王爷焦急地等候,沒有跪在青石板上的连柔儿,
一切死寂却又让人揪心,众人都在期待着新生命的诞生,但也怕一尸两命,凭白害的他们跟着王妃一起殉葬,
华彦清焦急不安地从书房赶到门口,浓重的血腥味直往鼻孔冒,他腰间一紧,便冲进去想要一探究竟,却不想产婆慌慌张张地跑出來道:“不好啦,王妃血崩啦,”
一句话泯灭了华彦清所有的希望,他怒不成遏地揪起产婆的领子道:“你给本王说清楚,谁血崩了,若是说不清楚,本王让你全家都给王妃陪葬,”
产婆语无伦次道:“就在刚才王妃的下身突然出血,老奴用尽一切方法就是沒法让娘娘止住血,眼见着娘娘的呼吸越來越弱,老奴就……哎哟,”
产婆狼狈地摔在地上,死死地扯住华彦清的蟒袍道:“王爷,产房重地,王爷不要进去,”
“给本王滚开,本王的王妃危在旦夕,你们还有表情在这里说风凉话,都给我滚,”
华彦清怒不成遏地想要冲进房门,却被一双纤弱的手拦住了,
古灵儿看着因为怒气而发青的华彦清,觉得这样的既熟悉又陌生,他用本身全身力量调动着,想要去见他一面,本身却拦了他的路,他会恨本身吧,可规矩是死的,是不能违背的,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古灵儿便如一只脱线的风筝慢慢地从云层掉落在了地上,此刻她是狼狈的,是不甘的,是落寞的,是嫉妒的,可即便如此,他什么话都沒说,什么希望都沒有留给她,本身一个人还是推开了产房的大门,
浓浓的血腥味顺着空气进入本身的鼻翼,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俊逸的脸颊不争气的滑落,
她啊,还是阿谁她啊,阿谁活泼可爱的她,阿谁较真的她,阿谁总是跟本身开玩笑的她,阿谁爱争风吃醋的她,阿谁叫本身夫君的她,他的她……
“夫君,清婉会在这里等着你,夫君快点回來,”
“夫君,沒事吧,清婉会一直陪着夫君的,”
“夫君,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夫君,不允许你娶别的女人,清婉会吃醋的,”
“华彦清,你还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