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却阻止了,为何?
华彦航低下头,在她红艳的唇角亲了一口,低声道:“本王觉得不合适。一则你本就是恻妃的身份未得到正妃的传召,不适合去见正妃。二则,本王与皇兄向来不和,你去定要受委屈。还不如本王代劳,去看看皇兄的王妃到底如何了!”
见华彦航处处想着本身,傅清妍心头有说不出的感激。仰面加深了吻,两人吻到暗无天日才分开。她绝美的脸庞上红云片片,远处望去便像是彩霞朵朵,徒添美艳。
这一夜,不知三王爷的府上没有睡好。就是连华彦航都彻夜未眠,手搂着傅清妍安睡,可闭眼,眼中出现的却是那抹蝴蝶衫的倩影。嫣然含笑相对,未语先羞,实在是百年难得一求的美人。
忽然间,这些都成为碎片,他的心忽地一慌,加紧搂住了身侧的娇躯。身子重重地压下去,不分轻重地吻着傅清妍的红唇,一遍又一遍,没有细水长流的暖暖情意,只有对事实的困惑与不解,还有浓浓的思念。
傅清妍由着他,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本身。无论是浓重的吻,还是轻描淡写地一个吻,又或许是安慰的,带着温柔地吻都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便是为他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愿。
衣衫被一件件剥落,没有任何前戏,他搂紧了她的腰身,挺身直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痛楚,她不由地低声娇喘,却被他捏住下巴道:“唤我名字。”
“华彦航,彦航。”她小声呼道,却被他吻了上来,含住她的小嘴,然后松开,笑道:“别停,继续喊下去。”
一夜**值千金,而傅清妍不记得本身喊了多少遍华彦航的名字,可华彦航却不知白日昼夜的熬煎她,一次次在她承受了痛苦之下给予更大的痛苦,有几次她都快疼的受不了了,低声求饶,却被他含住小唇,爱抚半晌让全身都放松下来后再次挺身直入。
熬煎,等同于变样的欢愉。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度,他喜欢她,他爱她。却不知他在通过本身看别的一个女人,便是让她喊名字,也没说清妍两字。
婉儿,你在那里过的可好?他抚摸着傅清妍的睡颜,当傅清妍的身子与傅清婉的身子重叠,他又忍不住想她了。一遍遍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就像那日搂住她时,她搭在本身胸膛上的脸,灼热的让他感觉不真实。
彻夜未眠,华彦航一身纤瘦白衣匆匆出了门。反正这几日兵部没有什么事情,他正好可以告假。好好去三王爷府上慰问下他的妹妹,如今的三王妃——傅清婉。
☆、034 失魂落魄
路途经过三王府,信誓旦旦地下了马车。三王爷府上的家丁有哪个不知道五王爷的,连忙让了路。谁都不知道五王爷大驾到此,所谓何事?
华彦航先是装装样子去书房见了华彦清一面,可谁知华彦清礼部有事情,出去置办东西了。这正好给他找了呆在府上的理由。他先是在书房小憩了会,借口说书房闷,想一个人走走。
府中侍卫自是不敢怠慢,可却不敢多言。只好跟着华彦航到处走走,华彦航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闻三王妃惊采绝艳,艳冠京城。如今为看上一眼,实在可惜啊。”
侍卫不由莞尔,看来五王爷还不知道三王爷府上的变乱。可主子的事情哪容本身多嘴,便道:“三王妃如今独自一人居住在月苑,到时挺有闲情雅致的。”
华彦航不由暗骂府上这尊卑不分的规矩,不耐烦地屏退了一干侍卫后,询问了几个路过的丫鬟,才得知了傅清婉的住处。可门口侍卫保卫森严,想必是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去。
华彦航摇头,瞅着离月苑不远处的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便纵身跃上十几米,瞅着侍卫换班的空隙,暗暗一跃而下,落在了院内。远远看去,却并不能看到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华彦航一步一小心往里头走,见荒朽的院子内杂草丛生,废弃的东西堆了一堆,远远可见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嗅了口,一股血液的腥味传来,在药水的旁边还放着几只干瘪的柿子。
尽管华彦航的声音再低,可对了一个瞎了眼睛的人来说,听力往往是最好的。傅清婉欣喜地推开院门,以为是傅清妍来了,心里自是激动异常。
“姐姐,是你来了吗?”泪,几乎夺眶而出,可傅清婉还是慢慢地不变了本身的情绪,半摸索着一步步地靠近华彦航。
白皙的手经过每日的粗活已经布满了裂痕,与府内下人的手无疑。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失去了平日的润泽,几乎是瘦了一半。身上还穿着一件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衣裳,脏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