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呆着内院不出来是何意?
闻香看着时辰,想着王妃该醒了,急急忙忙挣脱木槿握住本身的手就要走。却听到木槿喊道:“闻香姐姐,以后有需要妹妹的地方多多说,妹妹还需要仰仗姐姐呢。“
谁知闻香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就朝着王妃的月苑而去了。一路尘土弄得木槿灰头土脸,好不晦气。
回到丽水阁,木槿如数将此事禀告给连柔儿,换来的却是连柔儿的一笑。“你先退下吧。“
木槿悻悻退下,屋内只剩下了连柔儿一人。她伸出柔荑将窗帘拉上,刚才还带笑的脸慢慢低下,一声叹息包含着许许多多,有的没的,全在一年之中。
她的手指在宣纸上勾勒了浅浅几笔,赫然是一行字:“傅清婉,你究竟有多少奥秘?“
☆、010 计中计
正主却在床上惬意地剥葡萄,看着夕阳,一番唏嘘。
身上的伤养了几天也养的差不多了,可傅清婉却是不想出去。既然王爷大人发话了,那她就得在月苑里面好好呆着。
所幸还给她留了个闻香丫鬟。记忆中不存在的人物,永远活在底层不能翻身之人!念此,长长的羽睫扫过眼底 一声轻叹道尽人世沧桑!
那日,她记得本身说出了最不想说的话。也知道本身面临的是本身的宿主。既然这条命是他救下的,那么今生的所有都不属于她。
只是心中还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泰然处之,等着那人,防着那人。
所幸,她也没有等多久。今夜算是见到了。
雾霭沉沉,漆黑如幕的夜空是星星都不屑一顾,明月更是连光辉都懒得照,就凭着天狗被本身吞了,也不皱一下眉头。
就在这个鸟兽不屑一顾,树影都没有婆娑的夜里,他来了。
烛光摇曳,照亮了傅清婉那摇摆不定的身影,她一个伫立在窗前,心事重重。
烛光摇曳里铜镜折射出的寒光让她看清了来者真容。又或者说是一面泛着寒光的面具遮掩住的勉强可以算作人的人。
傅清婉一撇嘴,脑门冷汗直冒,心中无比悲怆:老兄,你为何要选在血月同天,天狗食月,充满血腥,纠结,排斥,无语地日子来!!!
银面才不管今日是什么时候,径直走到窗口,一只保养的极好的狗爪伸了出来。“拿着。”
傅清婉低头,探视了他手掌中放着的物品。砒霜?毒药?还是疗伤药?
被傅清婉一番探究的目光看着,银面非但没有不自在,反倒受之坦然。手掌中的药包在烛光中折射出柔光,似乎在说,拿着吧,拿着才有希望!
傅清婉吞了口口水,满怀希望,热忱重重复杂情绪接过了此物,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不雅观此物,却被一双手一栏,语气不善。“慢着,那是断肠草。”
傅清婉露出一副本来如此的表情,略带惋惜地替阿谁冤大头叹了口气。
银面接着说道:“阿谁是你吃的。”
傅清婉大吃一惊,心中复杂不已。
银面继续说道:“你身重剧毒。”
傅清婉:“……”
少爷,您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次性讲完?就算不被断肠草毒死,也会被你一句话吓死了啊!
银面少爷接着递过来一个沙包,说:“这是给华彦清留着的。”
傅清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心中一阵唏嘘。总算干了件是人都会干的事了。知道要毒死敌人。可华彦清也不是傻子,每天试吃的人就有很多,不是少爷你淡定地递一包毒药就会死掉的吧?
银面少爷淡然地说道:“那药不会让他死,你只要找时机放下去,就如一种慢性毒药般无色无味,短时间内不会让人察觉。”
傅清婉极度想要翻个白眼,是啊,等别人发觉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大半年了。
傅清婉慢吞吞开口道:“少爷,不知还有别的事情吗?”
阴面摇摇头,转身欲走。待傅清婉放下心之时道:“明日你跟华彦清说,你要回门即可。”
傅清婉又是一雷,可少爷已经随风而去了。
只留下一个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傅清婉还停留在原地。
翌日,傅清婉借口说本身身体不适,让闻香去王爷所呆的书房碰碰运气。必要时用上傅清婉交给闻香的一招,必然可以请到王爷。
闻香半信半疑,但还是照着傅清婉的法子去了。她一个穿着朴素的丫鬟,又不是府内的露脸频率极高的人物,自然被眼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