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妻子窦漪房,满脸欢喜:“母亲,我早就知道,您不会有什么功过难辨,您怎么能留在这里受苦呢。”
薄姬摇头微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呀。”
她是没掌权的,也没有外戚什么事。兄弟们特别安分守己。
窦漪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