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东西呢,明明放在这的啊,怎么会不见呢?”
鸢歌在面前成堆的东西里翻来翻去,一边嘴里一直嘟囔着。
“怎么会,我明明,明明…”
木峯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进来,拉着鸢歌一脸的不可思议。
鸢歌皱眉道:“哦,待会说,你先帮我找个东西。”
木峯整个人都要被鸢歌给气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非要捉弄自己吗?
木峯一把推掉鸢歌面前的东西,恨不得抓住鸢歌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鸢歌冷笑:“怎么,你这是狗急跳墙,还想在我面前发泄?”
木峯双眼血红,抓住鸢歌的手微微颤抖,木峯现在只痛恨自己这么无用,木峯也不明白,明明已经改好了命,为什么,为什么会….
鸢歌:“原来这东西在这啊,可害我好找。”
鸢歌从撒在地上的一堆东西里面,捡起一本很破旧的书,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鸢歌看一样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的木峯,哼一声,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轻轻吹开书上的灰尘。
木峯慢慢瘫坐在地上,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的…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烛光下,鸢歌静静的看着手里的那本书,叹一口气,鸢歌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木峯。
鸢歌:“怎么,你是打算在地上坐一晚上?”
木峯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鸢歌:“我说过,那是她的命。”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木峯有些嘶哑的声音道:“是吗,那我不也是改了?”
鸢歌:“是,对,你改了,你改得她必死无疑,还搭上自己的命,你还真是改的好。”
木峯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站起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鸢歌。
木峯:“鸢歌,你知道的对吧,你知道的,你以前也做过吧。”
“鸢歌,你过来,我给你把簪子插上…”
“鸢歌,快来,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松糖……”
“鸢歌…”
鸢歌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那是谁,那个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什么,自己的心在听到他叫自己的时候,竟然,有那么一丝高兴。
鸢歌的脑子涨涨的,她心口好疼,脑袋也疼,她浑身都疼,很疼,鸢歌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木峯焦急的面孔,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
贤德三年腊月十二,大雪。
璃墨看着外面飘下的雪,终于还是来了啊,其余人站在璃莫身后,静静听璃莫的吩咐。
璃莫:“大概就是这几天吧,你们准备好就行了。”
皇宫。
璃千秋同样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雪,这一场雪,不知道又会引来什么祸事。
萧后躺在寝殿的床上,外面传来宫人的声音。
“姑姑,这雪可真大啊。”
“恩,对啊,这雪我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见啊。”
萧后突然想想到什么一样,赤着脚从床上跑下来,拿着房间里的花瓶砸开一扇窗户,冷风夹杂着些成片的雪花吹进屋里,萧后脸色惨白,这样的雪,她见过…
璃桦看着外面的大雪,萧丞相的话句句在耳,要是粮草在跟不上,恐怕会出大事,璃桦思索了一下。
“夜风。”
夜风站在璃桦的背后,璃桦说道:“你去给我查查我那亲弟弟最近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没,还有就是他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
夜风抱拳对璃桦行礼,转身消失在虚空中,璃桦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的雪莫名有些慌张,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意外,然而这世界就是如此,有时候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他却发生得越快。
三天后,璃桦面对着从各地送来的情报急的头都要炸了,当然这一模一样的奏折同样也出现在璃千秋的面前。
京城从大雪起至今已经冻死三百余人,其余各地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并且这人数在成比例增长,一时间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入睡,深怕自己也会跟那些被一个个抬出去的人一样,第二天再也醒不过来。
大皇子府。
璃桦拿着奏折对萧丞相说道:“丞相,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事,明明该发的都发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被冻死?”
萧丞相恭敬的站在璃桦面前,低头道:“殿下,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