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很淡然地看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挑出一个好看孤度。
这有什么不好猜的呢?这些侍女进这间屋子之前,一定会仔仔细细地检查仪表,是不可能戴着一只耳珰就到处乱走的。那也就是说她的耳珰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掉的,那掉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如果掉在了别的地方,这屋里到处是人,应该有人看到才对。“原来你真会算啊。”李治满脸都是浓浓的崇拜,“那你算一个,嗯,算个什么好呢?”“今天是吴王的饯行宴,就给吴王算一个出门的好日子吧。”李泰说着一把扯过李治,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身旁。“是啊。”李恪笑呵呵地看着李淳风,“就请先生替我择个吉日吧,三五天,呃,半月之内都行。”“半月之内么,”李淳风慢悠悠地说道:“我算你走不成。”恰在此时,一个侍女提着茶壶,轻盈地走到李淳风身旁,为他斟茶。“诶?”李治眼睛一亮,指着那侍女问道,“你怎么只戴了一只耳珰?另一只呢?”那侍女闻言,慌忙抬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发现右耳空空如也,耳珰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她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连声乞饶:“殿下恕罪,奴婢绝非故意失仪,只是……只是……”她浑身颤抖,急得语无伦次,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罢了罢了,不过是丢了一只耳珰罢了。”李承乾见状,笑着摆了摆手,“你且退下吧。”“谢殿下。”那侍女如获大赦,赶紧磕头谢恩。然而,她刚要站起来,李治却又开了口。只是这次,他的话并非冲那侍女说的,而是两眼发直地盯着李淳风,好奇地问道:“你不是会算吗?那你快算算,她的耳珰到底丢哪儿了?”那侍女闻言,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走还是该留。她正发愣间,却听李淳风缓缓说道:“根本就没丢,耳珰还在她身上。”“身上?”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侍女的身上。李淳风说耳珰在她的身上,众人顿时来了兴趣。只是当众搜身毕竟不合礼数,李祐便说道:“把她带下去,仔细搜身便是。”“啊?”那侍女闻言,惊慌之下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更不知道是什么人、会怎样来搜她的身。她吓得惊慌失措,手在自己的肩头乱抓一气。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扎了自己的脖子一下,手便不由自主地探进衣领。哆哆嗦嗦地摸出来一看,竟是一只耳珰!“哇!”众人见状,纷纷发出惊叹之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李淳风甚至连个正眼都没往那个侍女身上飘过,居然就知道她的耳珰在她的身上,这也太神奇了。李淳风看惯了别人的惊诧,他就很淡然地看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挑出一个好看孤度。这有什么不好猜的呢?这些侍女进这间屋子之前,一定会仔仔细细地检查仪表,是不可能戴着一只耳珰就到处乱走的。那也就是说她的耳珰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掉的,那掉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如果掉在了别的地方,这屋里到处是人,应该有人看到才对。“原来你真会算啊。”李治满脸都是浓浓的崇拜,“那你算一个,嗯,算个什么好呢?”“今天是吴王的饯行宴,就给吴王算一个出门的好日子吧。”李泰说着一把扯过李治,把他按坐在自己的身旁。“是啊。”李恪笑呵呵地看着李淳风,“就请先生替我择个吉日吧,三五天,呃,半月之内都行。”“半月之内么,”李淳风慢悠悠地说道:“我算你走不成。”恰在此时,一个侍女提着茶壶,轻盈地走到李淳风身旁,为他斟茶。“诶?”李治眼睛一亮,指着那侍女问道,“你怎么只戴了一只耳珰?另一只呢?”那侍女闻言,慌忙抬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发现右耳空空如也,耳珰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她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连声乞饶:“殿下恕罪,奴婢绝非故意失仪,只是……只是……”她浑身颤抖,急得语无伦次,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罢了罢了,不过是丢了一只耳珰罢了。”李承乾见状,笑着摆了摆手,“你且退下吧。”“谢殿下。”那侍女如获大赦,赶紧磕头谢恩。然而,她刚要站起来,李治却又开了口。只是这次,他的话并非冲那侍女说的,而是两眼发直地盯着李淳风,好奇地问道:“你不是会算吗?那你快算算,她的耳珰到底丢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