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之中出来,刘猛和典韦对望一眼,除了苦笑并没有太多的高兴,董卓先不去说他,但是刘猛感觉的出来,刘协热情的表面所隐藏着的不满,仿佛已经看透了自己一切的做作,自己真的是做的太明白了吗,朔方的确是家天下,但是朔方此地情况是无主之地,这也是为何刘猛在的道匈奴中郎将只欠,丝毫不肯打其他的主意,就是不想节外生枝,想当初在五原郡,并不是没有机会吞并五原,只要自己格杀督攒,然后犁庭扫穴,相信五原郡可以拿到手,但是刘猛终究退却了,就是为了如今的局面,只是自己的真面目还是被人看穿了,但是刘猛不后悔,如今这天下刘猛绝不会做一个所谓的忠臣,那没有意义,幸好自己的野心暴露的并不大,满朝诸公还有年幼的天之果然就没有一个蠢人,能走到这一步的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献帝刘协更不是一个怯懦的人,难怪在风雨飘摇的汉末还能坚持那么久,如果给刘协机会,刘协能不能从新昌盛大汉?
至于典韦却是一脸的厌烦,被喊进宫本来以为就是受些封赏,封赏是有了,一套盔甲一批大宛宝马,还有一个将军的爵位,但是却在宫中被人当成猴子来耍来围观,这滋味并不好受,最少典韦刘猛都不喜欢,要不是刘猛几次使眼色,典韦真想不要这将军的爵位,心中始终不明白刘猛为何对着个爵位这般重视。
二人自己驾着马车,在车上将一身血污的衣服全都换下来,不得不说董白的贴心,不但为刘猛准备了全套衣服,就连典韦的也有,如果只是看这些,这个女孩子还真是不错,驾着马车直奔御马监,领了马匹还要去将刘协的谕旨传给董卓,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头疼,真不想再将另外一边脸送上去。
却不知此时太师府中,董卓和一脸阴沉的董白正像是豆机一般的对望着,不过董卓却是一脸的无奈,好半晌,董白才不满的哼了一声:“爷爷,你都说过不追究了,我也告诉你我喜欢他,你为何还要在殿堂之上为难他?”
真是女生外向呀,董卓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跌宝贝孙女,看着气鼓鼓的样子,如果不是自己只怕抽检杀人也有可能了,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爱恨分明敢作敢当,哪有女孩子该有的娟秀,像极了她的父亲,想起自己的大儿子董卓心中就是一阵愧疚,不由得叹了口气:“傻丫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既然你都认定了刘猛那小子,我也要看看她人怎么样吧,虽然也是一世英雄,不过白儿,爷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刘猛心中根本就没有你,而且爷爷也掌握不了他,你要是非要和他在一起,以后会有什么变故我可真的无法预料——”
“谁让您管了,找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一辈子的大事,说句难听的话,长安王孙公子无数我确实一个看不上眼,你瞧瞧那些人,不是无病呻吟就是纨绔子弟,要么就是傻呼呼的一身
傻力气,刘猛可不同,早晚可以闻名天下,就连爷爷不是也要赞她一生英雄本色,而且不流于凡俗——”董白脸色微红,对刘猛推崇备至,却又哪里知道刘猛的诗句多是剽窃之作,再说董白还是太小,诗作再好能当饭吃不成?
看着董白的样子,董卓心中只是揪心,迟疑了一下,忽然压低声音道:“白儿,你最是心计灵巧,那我就说一句话,你记住了,这个刘猛生有反骨,早晚是要造反的,这一点只怕还有人看得出来,大汉到了如今爷爷只是竭力维持,一旦爷爷身死之后,如果天子还不能成长成人,那必然会天下大乱,我手下这些骄兵悍将没有我的镇压,天子势必压制不住,那时候我敢断言,一旦天下大乱,刘猛势必卷进争夺天下的大潮之中去,也许会让他失去一切,那会害了白儿你的——”
董白嘟了嘟嘴,却并不认同这一切,只是哼了一声:“语气碌碌无为的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一声,如是刘猛不在,白儿自然会追随他而去,当然我会尽量的在一帮看着保护他,只要我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改变。”
一声叹息,话到此处,董卓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在隐瞒什么,只是苦笑着叹了口气:“白儿,刘猛做的太明白了,不臣之心帐然若姐,朝中能看透的只怕还有很多,不单单是我,所以爷爷才会在今日朝会上给他一巴掌,这可是为了你好,你确实错怪爷爷了——”
董白一呆,不解的望着董卓,却又听董卓吁了口气:“白儿,握着一把掌是打给天下人砍得,如果刘猛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天子那等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就算是天子看不出来,王允那老狐狸如何看不透,既然如此若是再加上和我搅在一起,只怕天子就会动了杀机,你以为天子是真心让刘猛来京封赏的吗,今日封赏之后,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