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那一刻刘猛很受伤,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傻了,还以为自己是要那啥,心中五味陈杂,却好像又明白了女人在想什么,当然看到自己脱衣服,或者是以为自己想做什么,不过就算是自己真的想做什么,却还没有想要这许多人参观的习惯,而且刘猛也做不出这种事,一时间心里就好像吃了死苍蝇一样膈应,看着女人**朝着自己,刘猛心中却没有一点想法,只是默默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将脱下来的棉衣给女人盖上,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大姐,你不用害怕,我今天就是来漳显法令法纪,同时也是来给你主持公道的,我知道我杀了你的男人,害得你如今饱受欺凌,你心中一动恨我,但是我还是要说,李善罪有应得,杀了他是大块民心,一切都是按照法令来做的,但是这错误不该有你来承受,你和孩子都是无辜的——”
话音落下,刘猛心中又是一阵烦躁,抬起头朝站在墙边上的站着的百姓望去,眼光如刀,带着一丝杀气:“怎么没有人说话呀,我来问你们,这女人间做了什么天人公愤的事情?他的孩子有做过什么?让你们这样对待他,如果换做你们,你们的亲人遭受这种对待,你们感觉如何,就算是不知道法令如何,但是最少还有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吧,难道你们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吗?”
这番话自然还是没有人敢接口,甚至没有人感和刘猛对眼色,一个个吓得甚至发抖,这种话说能说什么,怎么说怎么不对,况且刚才他们做的事情,其实心里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自然不可能拿来说话,尽管和李善都有仇恨,但是那是另一件事,和刘猛无关,刘猛追究的是法令,如今只要开口就会被刘猛逮住,出头的橼子先烂的道理大家还是知道的,再说一具尸体摆在这里谁不害怕。
眼见自己始终是自说自话,刘猛也有些无趣,最后将眼光落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却是啐了一口:“你们还是女人,刚才竟然就在一边看着这大姐受辱,还能津津有味的看下去,你们的嗜好可是不一般呀,怎么久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是已经灭失了人性,我真想一刀杀了你们,看看你们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这一次中行任终于有了反应,特别是两个女人,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只是朝着刘猛磕头不已,连哭带喊得:“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刘猛哼了一声,低头朝手中的女人望去,却只看见女人眼中只剩下迷茫,不知道哦啊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哦啊刘猛想要做什么?叹了口气,将女人生生扶了起来,然后帮着将衣服裹好,扶着女人一直走到椅子那里,又强行让女人坐下,一直以来,女人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不管如何都没有反应,但是眼光望着刘佳梦,终究是多了一番生机。
“大姐,我刘猛素来是说话算话,你不用害怕,也
不用有什么顾虑,罪不及家人,谁做过什么你都告诉我,我才好为你主持公道不是,如果我有别的想法还用得着和你这样跌跌不休吗,相信我好吗。”刘猛想要自己的声音和缓一些,毕竟女人饱受欺凌和侮辱,如今应该是已经崩溃了,已经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
或许是刘猛的话感动了女人,也或许是刘猛眼中的庄重和真诚让女人相信了,总之女人看着刘猛,忽然间就开始流泪,随即哽咽起来,亦喜爱在从椅子上滑落,跪倒在刘猛面前,刘猛并没有阻止女人,此时让女人发泄一下有何出的,所以只是任由女人抱着自己的大腿哭了出来:“将军,青天大老爷,李善作恶多端,特使死有余辜,民富从来不敢怨恨将军,但是民富从来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跌事情,甚至没有和乡亲红过脸,我儿子更不曾做过什么,一个几岁的孩子而已,我什么也不想求,只想将军开恩,能让我母子活下去,求您了将军——”
刘猛一阵苦笑,怎么听起来好像自己在害她一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大姐,你是朔方百姓,我自然会让你好好活下去,这你放心,现在把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会按照律法来治他们的罪,给你伸冤的。”
女人不知道是怎么了,究竟是受刺激过度还是已经心灰意冷,却根本不提究竟是谁欺凌过她,只是呜咽着,将头埋在刘猛的****,紧紧地抱着刘猛的一条大腿,让刘猛说不出的尴尬,有心想要推开女人,却又怕刺激到这可怜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更糟的是,女人不停的摩擦着那里,刘猛竟然在这时候有了感觉,真是罪过罪过——
咳嗦了一声,刘猛不敢多想,只是回头朝众人望去,脸色阴沉下来:“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将自己的罪责说个清楚,凡是没有来得及做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