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将身子一僵,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朔方也罢,五原也好,都是保守鲜卑各部欺凌的地方,对于鲜卑的憎恨却是说不清,不管是哪里一说到杀鲜卑贼兵那是都要挑起大母手指头赞一声的,虽然如今刀枪相向,但是不表示他们就不赞同刘猛等人的战绩,被刘猛如此一问,一时间金无法说话,但是又觉得部队,好像刘猛这话有问题,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随即恍然大悟,因为他们现在还是敌人。
不用屯将说话,刘猛却还有话说,目的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可没有想过自己一番话就让这些人心中惭愧,从而放了李彪,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随即话锋一转:“张虎,你觉得督攒如何,我和你们从来没有过过节,至于来绑了郎中,也实在是因为朔方两城竟没有一个郎中,难道让我看着与鲜卑贼兵拼命地弟兄们,却因为无药救命而惨死吗,虽然是我们做错了,但是其情可谅,这一次更是的嘛呢哥们赔罪来了,你们也看见了,我可是领了一百匹战马而来,这也是诚意十足,只是你知道你们太守是怎么对我的吗——”
眼光扫过中默认,正要在说话,却不想督攒猛地一声大喝:“闭嘴,刘猛,说这话有意思吗,我也是一片好心,朔方之地已经破败不堪,就连征兵都征不起来,那般情形,便是你们三头六臂也早晚要败亡的,我好心好意的请你们加入我五原军,你却执意不肯,商量不通,我只是想留你做客,你却来挟持我,你这样做难道就是对的吗,你也说都是汉人百姓,刀枪不应该对着自己人,但是你又是怎么做的。”
却是督攒看着手下一个个的脸上都有些茫然,只怕是被刘猛说动,这才出口制止刘猛再说下去,一番话果然让兵卒们恢复了清醒,只是望向刘猛,眼光开始不善:“少废话,现在开始交换人质,我爸姓李的给你,你把我们太守放了。”
只是不想刘猛却不理睬他的话,反而脸上荡起一丝冷笑:“张虎,你觉得跟着督攒有出息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驰骋沙场,杀的敌人胆寒,扬名天下间,可是督攒做得到吗,难道你们就不想建功立业,将来也像督攒一样当官为将,我听说过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们听说过吗?恩,那你们想不想当将军,想要你当将军就不是靠着别人施舍给你们的,而是凭着自己取打出来的,督攒给的料你们吗,但是我可以,随我去诛杀鲜卑狗贼,你早晚能成为一位天下闻名的大将,想一想那时候的精彩——”
众人只是呆呆的望着刘猛,心中只是一片混乱,丝毫没有觉得的刘猛说的多么激动人心,反倒是觉得刘猛有些不靠谱,不过还是被刘猛吸引了注意,一时间却是胡思乱想买到也忘了交换人质的事情,就连督攒都忘记了,只是听着刘猛胡说八道,最终忍无可忍,只是啐了一口:“刘猛,我身为五原太守都没
有敢说这种大话,你一个白身竟然敢大言不惭,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大丈夫志在天下,当有句话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外如此,若是一个人脸理想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做成大事,成就一番大业,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便已经身在天下,所以才能成就大汉朝八百年的盛世,茫茫历史横流之中,有多少英雄人物,却又有几人能入高祖一样,这就是区别,当然我不能和高祖相提并论,但是我也能做到闻名天下,心中有杀到鲜卑人不敢欺我大汉百姓,你却不曾想过,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之下百姓,只是想当你的官而已。”刘猛一番慷慨陈词,话音落下,竟然有些气虚喘喘的。
“谁说我不在乎百姓,我做的是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我这些年来北拒鲜卑,护卫五原百姓,五原郡又如何有如今的安居乐业,百姓们鲜少收到鲜卑狗贼的骚扰,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我对得起五原太守这个职位,事情不是说出来的,事一点点的做出来的。”督攒哼了一声,却是不肯让刘猛的话影响自己手下之人。
却不知此时刘猛心中暗笑,自己那里是想和督攒争执,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就没有想过自己一番话就能起到什么作用,而督攒的表现,却是让刘猛大为兴奋,自然不放弃和对咱相争的时候:“督攒,五原郡位置不一样,郡中六座故塞,便是给谁而已足以保证百姓安宁,其实你的功劳。”
果然督攒上当,脸色涨红,却是呸了一声:“六座故塞又能如何,当初秦王朝百万雄兵,不也是被高祖所灭,足可见因人成事,绝非是因事成人。”
听着刘猛和督攒的争执,张虎和众兵卒却是插不上嘴,也不敢随意打断他们的争执,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时间却是一点一点过去,只是众人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