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自然不会知道这些,只是观察了一下鲜卑人的情况,就退了回去,如今鲜卑人已经经了心,防守森严,探马扩展到了五里之外,加上百步之外就有暗哨,想要无声无息的摸进去根本就不可能,如果硬闯的话,如今已经准备了栅栏和拒马的鲜卑人,显然并不容易硬闯,一旦有了准备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既然有防备,刘猛是绝不会乱闯的,看来还真要指望福陵刚了。
从鲜卑大营回去之后,刘猛就开始准备需要用的东西,既然确定鲜卑人要去金家洼,那么刘猛就需要准备霸王弩,好在当初曾经吩咐仓浩做出来几架,如今军中边有三架。,自己在赶制出几架来,那样就可以暂时应付敌人了,因为双方还需要僵持一段时间,刘猛想要拖住鲜卑大军,好想办法掘开河堤才行。
一夜无话,不想到了第二天一早,双方的探马竟然就碰到了一起,甚至还厮杀了一下,却是忠勇营斩杀了鲜卑人的探马,提着头赶了回来,不过有探马逃回去,自然不可避免的暴露了,于是接下来就不得不小心,随时注意着鲜卑大营的动静,免得大军袭来,最少现在绝不能硬碰。
不过让刘猛没有想到的是,鲜卑大营除了戒备更加森严之外,竟然没有发动攻击的打算,反而加快了朝金家洼行军的速度,这让刘猛心中只是感叹,到底是低估福陵刚,竟然能把大利稽怀忽悠成这样。
一天之后,终于鲜卑大军赶到了金家洼,却随即兵分两路,一部四五百人在大堤上安营扎寨,将道路截住,而另一路竟然奔上大堤,随后竟然安营扎寨,开始挖掘大堤,这令刘猛心中大为诧异,真不晓得福陵刚是怎么做到的,可不知道福陵刚将自己给他保命的东西给了大利稽怀才换来的。
既然鲜卑人愿意做苦力,刘猛索**就不再多事,任由他们去挖掘,只是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一面监视鲜卑大军的动静,一面开始制作霸王弩,和鲜卑大军竟然井水不犯河水,这情形颇为古怪,可惜鲜卑大营的情况实在不利于偷袭,那些拒马足以挡住典韦和李彪这等大力之人,刘猛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挖掘大堤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便是鲜卑人有六百人,但是真要是干起来,也是一件很累的活计,而且大利稽部的人还总是怠工,所有的大利稽部族人心中都很不满,为何其他三部的人可以天天休息,偏偏他们就要每天干这些累活,其实大利稽部如何不知道他们在怠工,只是却不能解释,只能将苦笑闷在心中。
却说如此过去便是三天,这三天过得都是颇为郁闷,因为朔方军不动,鲜卑大军也不动,仿佛是在比耐性一样,只是每天按班就部的派出探马相互监视,然后就是埋锅造饭,休整,当然朔方军还需要训练,幸好大敌当前,操练的并不辛苦,只是适可而止,但是这却让朔方军过得是又无趣有提心吊胆,其实鲜卑大军又何尝不也是如此
。
话说这一天,在大利稽怀的催促下,终于还是将大堤掘开了一道口子,只是用木桩档着一层土,只要有一点口子,瞬间就能变成一道洪流,这**之法还是福陵刚想出来的,而福陵刚的办法又是刘猛告诉他的,这道口子却是双方都在期望的。
而口子掘好之后,大利稽怀也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让族人休整了一天,在一天之后,一切才准备妥当,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大利稽怀动了,领着其余三部四百多人悍然朝朔方军这边杀来,而且竟然不曾派人清理探马,任凭探马吹响了号角。
朔方军这边听到号角声,自然不敢迟疑,迅速的结好队形,并且开始缓缓运动,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同时开始聆听号角的信息,原来只有半数鲜卑大军,大利稽怀这是要做什么,如果只是半数,究竟谁输谁赢还未尝可知,大利稽怀绝不会轻易这样犯险的,福陵刚应该将实情告诉过她的,既然好几日大利稽怀都按兵不动,那么就应该是相信了,而此时忽然动弹,刘猛已经意识到了情况的变化,心中忽然一动,忽然嘿了一声,便已经琢磨出来是怎么回事,心念一转,只是一挥手:“霸王弩上前准备迎敌,通知后队发动抛石机,不用太理睬敌军。”
虽然众兵将心中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李彪却已经催人灵识十余人扛着六架霸王弩上前结成方阵缓缓迎了上去,而后队有三名什长也领着各自人马折回大营,准备发动抛石机等待,一旦命令传来,就没有人敢质疑命令正确与否,虽然都是满心忧虑,但是却还是纷纷动手不敢迟疑。
再说也不过几碗茶的功夫,大利稽怀便已经率人杀到,远远看见朔方军,大利稽怀就吼叫起来,只是处在刘猛的位置上却能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