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司铭干坐着,耳边全都是靡靡之音。
她手里正拿着一张字条,按照上面的内容念着。
她脸色涨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耳根都红的沁血。
她都不敢看陆司铭,朱唇微启,不得已念着,好不容易结束,她恨不得直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陆司铭全程都很淡定,他竟然还有些享受。
她叫的很勉强,也很干涩,可以感觉到她并不会这些,对这事知之甚少,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任何人添上笔墨。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可以为所欲为。
一想到这,他便气息不稳,感觉小腹有一股邪火在乱窜。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真正的叫出来!
“那个……结束了。”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
他从鼻腔发出厚重的声音。
“那个,你去洗澡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我双腿不便,你不应该帮我吗?”
“啊?”
“如果叫人来,只怕会惊动老爷子,让他怀疑。”
他说的不无道理,让她无法拒绝,但是……伺候男人洗澡,可是要***的啊?
“不习惯?”他挑眉问道。
“是……是有点。”
“那你可要早点习惯,毕竟我们是要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这话,给她提了醒。
是啊,他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事事都要顾及陆司铭的面子,陆家也有自己的一份子。
眼前这个半身残疾的男人,虽然处境不好,但是对自己很尊重,没有勉强她,也没有苛待,甚至一句重话都没有。
姜可心为难自己,他还帮她出气。
帮他洗澡就洗澡吧,一个病人而已,难道他还能把自己怎样?
她狠下心来,将他推到了卫生间,然后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
接下来,就是要帮他脱衣服。
陆司铭双手闲适的搭在把手上,意思很明显,她来帮他脱。
从上衣到裤子!
她手指颤抖,但这次却稳多
了,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上衣脱完,就是裤子。
她软乎乎的小手轻轻的摩擦在小腹,就像是小猫爪子一般,挠在了心里,竟然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他以前都是自己洗漱,屋内从不会让外人伺候,可以离开轮椅行动自如。
他从未让人如此近身伺候,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都不行。
可现在,她竟然在帮自己脱裤子。
他感觉到某处已经有了反应。
而西装裤脱下,某人也是微微一愣。
她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陆司铭,他不是不行吗?怎么还能……站起来?
还是说,男人就算不行,也可以有反应?
她对这个不了解,所以很纳闷,同时也很尴尬。
陆司铭脸都黑了,后悔逗她帮忙脱衣服,他恨不得此刻就扑过去将她就地正法,但又不能暴露自己双腿完好的事情。
“出去,我自己洗。”
“你可以吗?你不是双腿不便吗?你说得对,我们以后要住在一个屋檐下,互帮互助,这点不算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伺候你洗澡没什么,这些还是我来吧。”
她咬咬牙说道,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你不怕我吗?”
他抬眸,眸光幽寂深邃的落在她的身上。
这一眼,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干笑出声,道:“别闹了,你什么样……我知道的。”
“你都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他狠狠蹙眉,难道她误会什么了?
“我知道……知道你那方面不行,但是我不会嫌弃你的。”
她小手连连摆动,模样很是诚恳:“嫁给你我也认了,我也并不觉得委屈。姜家一直利用我,其实我想过了,就算不嫁给你,我估计也不会如愿的嫁给唐迟,他……也不是我可以托付的人。与其被姜家当成活物一般卖来卖去,不如跟你过一辈子。”
“你……我不讨厌,我很尊敬你,也会好好伺候你。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放心好了。”
她眨巴着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道,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