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涨红了脸认真解释道:“没有!真没有!我......这是蚊子叮的!”
余以弦冷笑,“呵呵,好大一只花蚊子。”
费云云用力点头:“你说对了!真的是花蚊子!特别毒!”
余以弦要不是现在还正虚弱着没什么力气,就把手里的抱枕赏她头上了,“大冬天的你跟我说蚊子叮的?你以为我这么好糊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