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中带着胆怯看着她。

“这件事情你最好别再查下去了，对你影响也不好。”

孙强的目光沉了沉，低着头沉闷的说了一句，让苏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尽职的解释了一句。

“我是律师，这个案子我必须彻查到底。”

说着苏酒掏出文件递给孙强，目光中带着探究警惕的注意着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调查的结果，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证实一件事情，赵晓晓的死和你有关。”

文件在孙强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甚至不敢掀开，只是紧紧的捏在手中低垂着头。

“你先进来吧。”

沉默了几分钟，孙强突然侧身给苏酒让路，“既然你都调查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狭小的房间里堆积着各种外卖包装，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令人反胃的气味。

苏酒坐在唯一的沙发上，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人，看着他脸上闪过复杂多变的表情，最终抬头缓缓开口。

“我承认赵晓晓是我杀的，你可以立刻让警察过来抓我，我无话可说。”

孙强承认的很干脆，说完他如释重负一般的捂住脸，将脸上的表情隐藏在手掌之内。

“我需要了解你的作案动机。”

苏酒打开了录音笔，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中并没有完成案子的喜悦之情。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也不用问这么多，我已经告诉你人是我杀的，这个结果对你来说就已经够了。”

孙强抬头眼眶泛红，苏酒这才看到他布满伤痕的脸颊上，带着沉重的疲倦神情。

看得出来自从赵晓晓死后，孙强的内心也一直在备受煎熬。

“我对不起赵晓晓，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一辈子去偿还我犯下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