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禁.书,便是大周明面上不?允许人看的书。盖因?此书过于唯美写实,笔法细腻流畅,堪称绝世佳作?,书名难起,遂名《难纾》。
乃描绘人间欢情的上上之作?。
昨夜才看来着,怎的今日?就找不?着了?昼景偷摸摸地不?学好,不?好意?思和娇妻直言,挠挠头:“找一本书。封皮是蓝色的,舟舟可见来着?”
“哦……”封皮是蓝色的呀。就是恩人藏着掖着不?肯要她看的那本?
琴姬嫁进府统共没几个月,那本书她原是打算找机会看的,眼下恩人自己这都寻不?见,她心里叹了声“丢得好”,那八成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恩人学来的不?正经花样到最?后可不?还?是施展在她身上?
侥幸逃得一‘劫’的少女眉眼温和,装模作?样道:“没见过。许是长腿跑了罢。听?小红小绿说,城里那道胡同不?就‘跑’没了么?”
“哎?”昼景凝神思索,一拍脑门:“原来如此!”
她恍然大悟,琴姬撑着下颌安静看她,满心满眼里都是欢喜。她明知故问:“恩人,那本书很重要吗?不?若你?把‘它’抓回来?”
抓回来?
那本书都成jīng了,抓回来再教坏她的舟舟?
不?好不?好。
她摇摇头:“跑都跑了,不?看也罢。”
“可我想?看。”
昼景嘶了一声,上前两步坐在她身侧,长臂伸展将人搂入怀中:“看圣贤书不?好么?”
“圣贤书有时候也无?趣。”琴姬笑得璀璨:“恩人看得,我就看不?得?可是我不?配?”
“……”
言语间被她将了一军,昼景哪敢说她不?配,再说那玩意?,她懂了就好了,思绪快速在脑海绕了两圈,她酝酿好措辞,苦口婆心道:“舟舟,听?话。”
琴姬白她一眼,她还?不?够听?话么?
她再听?话又?如何?她惆怅地抚摸着小腹,看着自家恩人的眼神透着隐晦的怀疑:她都已经那么努力?接纳吸收长烨的本源了,恩人到底行不?行呀。
这话她不?敢和昼景说,怕被罚。可一瞬间的怀疑也被某只?狐妖捕捉到,昼景自觉受到了侮rǔ,唇角上扬,笑得不?怀好意?:“舟舟,你?又?在心里编排我什么?”
“我哪敢?”琴姬小意?地依偎着她,讨好地亲了亲她锁骨。
入夏,身上衣衫轻薄,被她磨蹭几下,昼景红着脸擒了她腰:“坐好,别乱动。”
装得倒真像比柳下惠还?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琴姬暗暗笑她,只?面上不?敢显露,手臂揽了心上人的脖颈,仗着来了小日?子不?方便行事,极尽挑拨之能:“想?不?想?我?”
呵气如兰,水润的眸子多情婉转,娇躯入怀,昼景长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别闹。”
“你?嫌弃我了。”
“……”
昼景垮了脸:“我哪有?”
“你?嫌我闹你?。”琴姬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低了头,借机咬她颈侧的嫩肉。
若单纯是咬那也无?妨,偏偏咬两下亲一下再用舌尖勾勒轻.舔,满肚子的色心都要被她勾出来,昼景呼吸急促,苦不?堪言,小脸皱着:“你?明知我没法动你?。”
“那怨谁,谁让你?欺负我。”琴姬理直气壮,眉眼带了两分被养出的娇纵。看起来甚是讨喜。
和在外面清清冷冷疏离淡漠的昼夫人相比,她还?是最?喜欢眼下缠着她的舟舟姑娘。是有温度的,会撒娇的。
是她前世的爱人,也是她这一世悉心教养的情人。
说不?清谁先主动谁是被动,阳光正好,斑驳的光洒在拥吻的两人发?间,黑与白彼此jiāo错,亲昵至极。
夏日?的气息渐渐浓重,夏蝉在树上发?出不?知疲惫的鸣叫,莲池的花缓缓盛开,风和日?丽,放眼望去?,好一番盛世安然景象。
糊里糊涂就滚到榻上,琴姬伏在心上人身前,眼睛噙笑,素手撩拨着那两片衣领,她笑意?愈深,昼景看得一阵晕眩,耳朵红润如血,不?禁教人感叹,再纯正的流氓都有害羞的时候。
羞涩之下,她现出曲线婀娜的真身。
好一个惑世的狐妖!
少女眉心微动,低下头去?,满腔的爱慕激dàng如流,她身子不?便无?法承欢,可恩人好好的一块鲜美肥肉,到嘴的美味哪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