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了,我才能走。”她脸色没有明显的变化,可是双唇红艳艳的。
“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人来疯?”她嘀咕,却也真的不动了。
萧拓把住她双手,拢到掌中,“有些事,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弄清楚,有时不免心烦气躁。”
“还有这种事?”
“有。”
唐攸宁只是道:“就算知道是什么事,也帮不到你。”他经手的事太多,她不宜明打明地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