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他跪起身子,往子棠的身上贴了贴,一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
从来不曾想过,这个胭脂一般的男子竟会是如此强势,被他禁锢在掌中,是一丝都无法动弹。
今日是什么日子,要如此冲击着她的心。从发觉白凤就是公子兮的欣喜,到突如其来的剧痛,以及现在的恐惧,为何竟是这般模样?
心口处开出一朵墨色的莲花,浓郁的黑,宛如要滴出墨来。没有突兀,亦是没有缺陷,墨莲隐现在皮肤之下,浓郁的黑色甚是神秘。
纵兮指尖的触碰都足以令她颤动,还记得秋韵的话:
“你可问过自己的心?”
“假的呢!”
“公子心中有你。”
若是如此,也不应该这般不明不白把自己送出去。他分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神却又是如此飘渺。松云关的时候,他的眸色最后也是这般模样,化不开的沧海蓝。那一瞬,他一如现在
这般紧紧地索着她,只是最后他还是从袖间摸出一把利刃狠狠地贯穿自己的心脏,将自己钉在石壁之上,莲花香的鲜血流了一地……
那样的惨烈,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决绝果断,是怎样的心志,让这个男子可以这般不要命地伤害自己?
还记得他回绝她的时候是如何的果断,不容置疑的否决,任谁都是不敢想这个男子有着惊天的本事。只是,一个转身,他却是亲自为她奔走天下!
“阿衿……”
“阿衿……”
纵兮急切地呼唤着子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是要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永生不灭。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先生!”子棠努力推着纵兮,只是刚刚经历劫数的她,此刻丝毫使不出内力,唯靠着先天的一点点力道反抗着这个不可一世魔鬼。
这样的纵兮着实令人害怕,彷如失了魂魄的野兽,野蛮地桎梏着她,用着最为强悍最为羞耻的姿势欺压着她。
子棠无奈地唤着纵兮,希望能够唤出他的意识。自从进府,她还从不曾认真地唤过他,私下里一直唤他“胭脂”,纵兮每每以“先生”自居时,她都会鄙夷万分。此刻,她却不得不声声唤他。
师徒的名分,纵然是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多少是有所顾忌的。他的不羁伦乱是做给世人看的,以前骗得过她,现下是迷惑不了她了。先天力量的悬殊,唯有孤注一掷,一声一声地呼唤着。
纵兮吻着子棠的轮廓,顺着脖颈一直往下,为了汲取她胸前的美好,他将她整个人往上抵了抵。
不敢太大声的呼喊,这样的狼狈,子棠宁死也不愿让外人见着。自己又是无能为力,一声声的呼唤丝毫唤不起纵兮的意识,子棠急得只能落泪。
纵兮的揉弄,使子棠的身体难受得想要死去。从****的她,极力克制着身体陌生的不适,努力维持着一丝的清醒。她低头去看身前的男子,那男子顺着肌肤回到她的颈侧。他抬头去看她,嘴角有着丝丝的笑意,整个眼眸都是沧海的蓝色。
感觉到纵兮下身的异常,再怎么无知,都是知道接下来他要直奔主题了。子棠努力把身子往上抬了抬,尽量离他远些。
“先生……”
身子不断颤抖着,泪顺着轮廓滴落。
“嗒——”
纵兮的身子陡然一震,下意识地敛了敛眼帘,子棠的清泪滴入了他眼中,一股清凉的冷意从眸中扩散开来,直达心底!
意识霎时清醒了三分,扩散开来的沧海蓝渐向眼眸中心收敛。映入眼帘的是子棠一身的狼狈,汗血泪交织,苍白的小脸满是恐惧,她惊恐地看着自己,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纵兮的神色滞了滞,两人已是赤**对,纵兮立马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这是在**她么!
意识到这一点,纵兮触电般收手,一把甩开子棠,捂着心口蜷缩到墙角。
“阿衿……阿衿,快,快拿剑来。只要……只要贯穿我的心脏,我就不会伤害你了!”
被一下子甩到床的另一边的子棠来不及多作思考,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本能地按着纵兮的话去做。
地上的冷剑拾得在手,陡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子棠从恐惧中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兵刃。
他是说,将利剑贯穿他的心脏!
像在松云关那般,狠狠地贯穿心脏!
“快……”纵兮咬牙,冷汗涔涔,他绝对不愿这样,不愿自己似如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