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什么,莫清然会流着皇室尊贵的血液?
他的手,捧住自己的头,然后,苦笑。原来,居然是这样吗?莫清然她,居然是他的亲生妹妹!
“我话就到这里,殿下,再见。”水沫儿说完,就这么退了下去。
言弃越想越不对。越想越生气。然后,他拿了手机飞快的拔打洛律师的电话。电话在响了三声之后被人果断的接起。
“殿下?”
“洛律师,你来告诉我,父亲之前是不是有找你修改遗嘱?”言弃单刀而入。
洛律师的眸子微微忽闪。“殿下,我有义务为陛下保密。请殿下理解。”
也就是说,他的确是修改了。言弃不是个笨人。他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暗示。然后,他挂断电话。朝着帝君的寝殿飞快的走过去。
外头雷声隆隆。奇异的,却竟然一直没有下雨。门虚掩着,他推门而入,黑暗中,他看见行远正安然的躺在chuáng上。
他快走几步,打开灯。冲着他飞快的喊了一句,“父皇。”
行远没有动。他的面色在灯光下显出一丝诡异的苍白来。
“父皇,莫清然是不是我的妹妹,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言弃飞快的说着。
行远依旧没有动。他的唇角泛着一抹安然而幸福的笑容。那抹笑容像是从心底而发,言弃几乎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笑过。
他伸出手,轻轻的推着行远。“父皇!”
手心的触感带了些微的冰冷。行远的身子狠狠的一怔,他张大嘴,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伸出指尖来,轻探行远的鼻息。
没有!他浑身一怔,突然朝着行远飞扑上去,“父皇!怎么回事!您怎么会就这么去了?怎么可能!”言弃的泪,终于就这么缓缓而落。
他从来没有想过,身体看起来一向健康的行远会这么突然的去了。他颤抖着手指拔打大夫的电话。指尖,却沾染到一丝鲜血。
他突然住了哭声,直起身来,一把将chuáng单掀开。行远的小腹那处,染着不容置疑的鲜血。
他的身子狠狠的一怔,一把掀了行远的衣服,一条整齐的刀口,就这么横在他的肚子上头,鲜血,就是由此处而来。
他伸手,这才发现,这一刀,直入腹中,入肉七分。正是致命的一剑。他的身子微微颤抖。
“不管你是谁,你现在杀了我的父皇,我要你血债血偿!”他咬着牙齿发誓。
另一头,噬天的眸仍然盯着那片红色的衣角。时间越长,他就越是沉不住气。可是他知道她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他缓缓的,优雅的走到衣柜门前,然后贴着衣柜坐下。一只手,就这么紧紧的攥紧衣角。不动。
绝尘的眸,淡淡的扫向噬天。他看起来很láng狈。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从他们身上的鲜血来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就这么来回的走着。无计可施。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走。他知道他应该现在回皇宫去,可他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冰冷的手不敢稍有松懈。生怕他的手一放松,莫清然就又会再度消失。
然后,他就这么靠在衣柜边,沉沉的入睡。
帝君被刺,全国戒严。所有十点起飞的飞机全都收到通知返航。
无情莫名其妙的从飞机上下来,发现仍然身在蛰龙帝国。火车停开,飞机停航。一切,都要等捉到杀死帝君的凶手为止。
一时之间,人心慌慌。无情无奈的返回叶家别墅。唇角却泛着奇异的笑容。
小猪打开门,见到无情。哇的一声尖叫出声。“无!无情老大!你不是,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是鬼魂?飞机失事了?
无情对着她的头猛的敲了一记爆栗。“就知道胡思乱想!见到我这么难过吗?”他一个箭步,伸出右手来,环住小猪优美的颈子,“说!我飞了这两个小时,有没有想过我?”
小猪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我才没有!救命啊!随风老大!无情老大他的鬼魂回来了!”
话才一出口,她的唇就被无情密密的封住了。他显得有些激动。一把将小猪压上沙发。
“可是我却想你了。小猪。你真是一只猪。一只不解风情的猪。”他的唇,轻轻的吻到小猪的耳际。
小猪浑身一僵。然后,她尖声大叫。“救命啊,无情老大抽风了。救命啊。人家是男人的时候你亲人家,现在人家是女人,你又来亲人家。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