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立在他的面前,冷声道,“元帅大人!这个镇子上,很多人都染了天花。为了不让此病就此蔓延,不若,便把这个镇子,全数坑杀便了!”我的声音很小,刚好可以让元帅一人听到。
那元帅楞楞的看着我,张大嘴,半晌才道,“我以为,这个世上,我是最为毒辣的人了,没想到,还是不如您哪!术赤!有没有这回事?”他扬声问那红衣男子!
那红衣男子楞了楞,恭身前来听命,轻道,“元帅大人,有何吩咐!”
那元帅一甩披风,大喝道,“我说,这个镇上头,是不是很多人染了天花?若是如此!我当照这位姑娘所言,把这个镇上所有百姓,全部坑杀!”
他才这么一说,小镇上头正在看戏的人们刹时醒悟过来,四周吵成一片!大家情绪都很激动。更有甚者,想要上来把我一刀砍死!
见此情形,那元帅冷笑道,“大家何须如此激动,为了不让此病蔓延,做出一点牺牲再所难免。既然本帅已然在此,定然会陪大家一起共赴huáng泉,在这里的,一个也走不掉!没有国,何来家,大家便当为国捐躯了!副将!把纸笔拿来,我们给大家做个表率,给家里人写封遗书!我便不信,这个天花,便不会在此灭绝!”话音才落,身后的将军们竟然真就去借纸笔。大有跟此镇同生死的势头!
我看到那老板娘满是钉子的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一起死,她是不是很满意?
唐问天看着那元帅直发笑。看来也是活得不耐烦的典型!
镇民被他一番话说得痛哭流泣,因着怕死,个个都跪地不起!直说元帅饶命!
那红衣男子长跪不起,道,“元帅何不听这姑娘一言?这位姑娘,便是当今最有名的大夫,叶药奴!有她在,什么天花,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夫人日前便是由这位姑娘诊治之后,便才无事!属下虽然身患天花,却因为姑娘一丸药,才能跟往常一样,行动自如!如此神医,当是救此镇百姓的救星!”说罢,深深的一揖,再不开口!
那元帅早在听到说我是叶药奴之后便开始眼睛发直。楞楞的盯着我看。半晌才道,“你,便是叶药奴?”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便又自摇头,“不是!你不是!叶药奴容貌无双,你怎么可能会是她?这个世上的女子虽多,却没有一个可以堪称天上谪仙,只有叶药奴!而你!这么一个清秀之姿的女子,怎么可能便是叶药奴?你家住何方?”他的声音有着些微的颤抖。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在害怕!害怕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叶药奴!
我轻点头,道,“我住在凤凰谷里。怎么,元帅之前见过药奴?”不可能!这个世上,只有叶家人才见过我的真面目!其实看到而没有死的,大约便只有宣雪融跟唐雨轩了!他?怎么可能会看到过?
这个人,到底是谁?我努力的回想着。会不会,是哪个看到过我,而我却不知道的?我想不出来!
他大喝一声,冰冷的剑,对着我的颈子,“据我所知,凤凰谷里头的宅子,已经被烧掉了!而你,竟然声称住在凤凰谷里头!说!你是什么居心?为什么竟然要冒充叶药奴!”他的话,是那样的肯定,肯定到,我几乎认为,他便是哪个我熟识的人!
怎么可能?我在心里否认。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是不是叶药奴,没有关系,只要可以把天花治好,便成了!难不成,元帅真的想跟这镇子里头的人,一起同归于尽?您这么一死倒是不要紧,烽国那么多的百姓怎么办?您忘了,您还在打仗!这么擅自从前线回来,本就不合规矩!阵前易帅,是兵家大忌,怎么元帅连这点小道理都不明白?”
他楞了下,慢慢的收回剑来,轻道,“那么,就请姑娘把他们治好吧!”说罢,便对着我拱身低头下来!
我笑道,“治病救命,本就是大夫应尽的职责,但是,做为一个大夫,不收诊金,却是不成!我怕我救了他们,他们却付不起诊金!不若,元帅答应我一件事情,如何?”
他哈哈一笑,大声道,“慢说一件,就是一百件,只要姑娘把他们的病治好了,我也为姑娘办到!”
我看着他绝美的脸,半晌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便是要福云!我要这福云,生受这毁容之苦!这么死了,太容易了!”
那老板娘的脸色苍白起来,看着她满是钉子的脸,我冷笑,待她真的太好了!
元帅哈哈大笑起来,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再送姑娘一份大礼!说罢,抽出剑来,对着福云斩了过去!
当看到她的腿跟手臂全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