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微红,放下心来,说话间略有些不满。
吴老那一下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并非故意。不过由季唯来问,他又有些拉不下面子解释,遂板着脸,沉声道:“付了钱,这药才能拿走。”
“多少?”
“一瓶十文,一共二十。”
季唯从腰带上取下钱袋,里头还有不少先前换碎银子,没兑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