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又长又宽,我时常外出做事,实在有些不大方便。”
“怎会?大家下地gān活什么的,也都要穿亵裤的呀。”柳意绵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法,秀气细长的眉微微皱起,有些不解。
见他还是不解,季唯换了个更简单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