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了,”张帅如释重负地长舒口气,道:“我们好几个同学都学联系不上你,我们很担心,你与你的家人都好吗?”
“很好,谢谢。”
景浩然精神不佳,脑电波通讯因此显出几分冷淡,不过这倒符合张帅印象中景浩然惯常的傲慢态度,“好多同学都去看日出了,我记得你说你同家人一起去。那天好多人受伤,我们班上也有几个伤得不轻,还有一位同学……哎,这几天联系不到你,我们都很急啊,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有你通讯码的同学都呼过你,你一直未复。”
景浩然这次没有嫌他太吵,回复道:“烦劳挂念。”
“啊,我们是同学,应该的,呃,其实今天找你还有另一件事,詹姆·李,你有印象吗?”
似乎知道景浩然搞不清这些同学谁是谁,他直接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景浩然心里一惊,脱口道:“他不是叫简·李?他怎么了?”
“他是这次事故的遇难者……这一周才确定是身亡,两周前一直定为失踪人员。下葬时间定于这个周日下午三点,全班同学都会到场,你来吗?”
景浩然查了一下时间,周日是两天后。
他出不去,他现在除了头颈可以动,全身都处于麻木状态。
“我尽量。”他答道。
张帅好似并不意外他这个回答,道:“无论你来不来,我将地址先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