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知聆慢慢地,回忆逐渐变得苦涩,她只好打住,我只是不太懂,既然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会因为那么久的事处处为难我,甚至要让人开除我,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为什么?”
聂文鸳语塞,她的心里像是塞着一根刺,拔不掉除不去,恨得牙痒痒。
知聆又说:明明那件事过去那么久,而自那件事后,我也没再跟你有任何jiāo集,就是在上次才知道了原来你在跟段总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