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声。
关素衣心生不忍,连忙转移话题,陛下动笔吧,您方才说的那些话就很好。咱们不写祭文,改写书信,将您想对先太后说的话都记录下来,焚烧给她。这么些年,她最放心不下的唯有您,收到您的音信定然十分欢喜。念再多经文,点再多香油,都及不上您这份心意。”话落在砚台内倒了些清水,缓缓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