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也跑了。”
然后就撞上她了?
司空鸾觉得,与一帮大人相比,她没理由不信一个孩子的。
周围围观了路人也不认为一个这点大的孩子有理由说谎,而且追这孩子的这些人是街上有名的混混,他们也无法相信这些街头二流子家里有什么孩子,一些年纪大的,更是好心的提醒司空鸾。
“小伙子呀!别信这些玩意儿的话,他们多数都是街头鬼混的,至今都没有姑娘肯嫁他们,家里都不愿与他们联系了,哪有什么家里的孩子给他们逗呀!指不定在街头巷角捉了那家落单的小姑娘给这孩子碰上呢!”
“是啊!这些天平时无所事事尽做些偷奸耍滑的事,有机会就敲诈富贵人家一把,今天指不定看这贵人家的小公子落单见财起意,想绑人家孩子捞票大的呢!”
“闭嘴!”
那些混混见这么多人拆他台,已经凶相毕露,挥着棒子骂骂咧咧赶着那些围观的群众。
“一群老鬼,关你们毛事!滚回家去。”
然后回身,集体再对着司空鸾,明显没什么耐心了。
“小崽子,劝你别多管闲事,虽然你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吧!不过这些在我们兄弟面前没用,不想一辈子都废了,现在有多远滚多远。”
司空鸾底眼,望了望他戳到她幕篱上,就差直接戳到她眼上的棒子,无奈叹。
“上次碰到敢这么大胆,将棒子戳到本将脸上的混混是什么时候了?”
仔细想了下,也想不清楚了,耸耸肩放弃道。
“无妨了!反正从入军之后好像寥寥无几了?”
几人听她说入过军,脸上一僵,有些犹豫,司空鸾却不给他们反映的机会,抬手便夺了那人手上的棒子,熟练的调了个头,一棒子敲了面前男人的脖子,气定神闲道。
“反正结果,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