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点,许昭昭觉得大概是神吧。
可她又不信神,所以她也不信陈启煜是和她一样的奇迹。
于此同时,端王府暗室中。
“李鹂的父母还是没找到,不过有眼线来报说是看见过一辆来路不明的马车从镇子里出去。”娇滴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和几分担忧,丽妃皱着眉头一跺脚,回身拉着陈今安娇声说:“王爷,要是被他两坏了事怎么办?”
陈今安坐在软垫上,一腿屈膝支撑着手肘,手上握着一方白色的锦帕,正是今日陆荷生用过的那方。
他看着面前闪烁的烛火回道:“不必担心,区区两个开染房的起不了什么大势。”
他嘴上是说的这回事,但心里却又全然是想的另一回事。
丽妃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他心有他想,但却一时找不到端倪,唯有他手上那方锦帕有蹊跷,但这锦帕可是她送给他的,能有什么蹊跷?
但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今天的陈今安不对劲。
她半倚在陈今安身边坐下软声问道:“殿下今天去了何处?”
陈今安这才醒神的将那绢锦帕收起来握紧在手中,看她一眼回道:“并未去何处。”他说完紧接着又道:“倒是你,把许昭昭安排的怎么样了。”
丽妃不以为意的靠在他的肩上,软声说:“许昭昭不过是个一捏就不行的软骨头,她好像知道陈启煜的秘密,我已经让她去找证据去了。”
陈今安点点头,“如此便好,至于李鹂的父母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也不必太过在意。”他说完侧眸看了眼靠在他身上的丽妃一眼。
说掀不起风浪只不过是对他而言掀不起风浪,至于对于眼前这个顶着别人皮囊的人来说可就不一定了,不过迟早,这么狠毒又娇艳的棋子是要被舍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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