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晏!沈涅鸢人呢!”
贵妃嘶吼着,惊吓了众人。
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起小县主?
小县主今日没有能早起,并无随行,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娘娘莫不是受了刺激,失心疯了?”
白彤小声地同白旭康道。
白旭康却是微微摇头,“我看未必。”
他不是贵妃的人,在事发的一瞬,已经安排了去将此命案禀告给了国主。
国主听闻此事后,大怒不休。
他倒不是生气西蜀王爷敢在东隋犯事,而是生气裴晏为何会出现在皇都郊外,还同谢凛一道。
“你们裴家,到底是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贵妃哭得哀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国主质问自己。
“国主,西蜀王爷欺人太甚,你不下令捉拿真凶,却反来指责我裴家?”
“寡人问你!裴晏为何会在皇都出现!”
贵妃充耳不闻,扑在床榻上哭得撕心裂肺。
国主瞪着她,冷笑道,“不说也成,寡人已经将此案交给了拓跋渊,让他去彻查此事。”
贵妃一愣,连忙拉住了他的衣摆,“国主,拓跋渊同裴晏是死敌,他一定不会为我弟弟主持公道的,还请国主另选良臣。”
“寡人就是要拓跋渊查出裴晏是如何假死,掩人耳目回到皇都的。”国主一脚踢开她,转身离开。
任凭贵妃怎么喊他,国主都没有在来看过他一回。
而沈靖发觉事态不对,又重新躲了起来,贵妃想找他来查此事,都找不到人。
东隋皇都的坊间料一天一变,可裴晏这桩命案已经被百姓讨论了好几日。
沈涅鸢坐在一个小摊上剥着瓜子壳,甚是悠哉。
“小县主,小国舅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自然是看好戏了!”
她幸灾乐祸的模样丝毫没有掩饰。
“不是说拓跋公子在彻查么?他可查出了什么眉目?”
“那谢凛王爷可被抓到了?”
沈涅鸢摇了摇头,“听闻事发当日,他跳湖跑了,此时应当在回西蜀的途中了吧。”
若是脚程快一些,谢凛怕死一些,恐怕已经回到西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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