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裴晏甩袖,愤怒至极地瞪着他,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拓跋公子轻懒的嗓音再度响起,“那你为何不说?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欺君!国舅爷,你的胆子之大,本公子真是佩服至极。”
说罢,拓跋渊甚至还给他鼓起手掌。
裴晏一下子就慌了,他环顾了一圈,百官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带了点怀疑和看好戏的味道。
“拓跋渊!你敢污蔑本国舅?你该当何罪?”
拓跋公子坦然地两手一摊,“我该当何罪?这话从何说起?”
不等裴晏回答,他又似笑非笑地道,“本公子知道了,就从国舅你怎么也不肯说鲛珠的下落说起。”
裴晏脸色变了变,正要怒骂拓跋渊,只见一个宫人上前,“国舅爷,贵妃娘娘有请。”
宫人话音方落,百官们皆是散开,各回各家。
拓跋渊双手背在身后,悠哉地走下石阶,抬眼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经过。
他眉头微拧,加快了脚步。
“太后召你入宫?”
他突然出现在沈涅鸢的面前,直把她吓了一跳。
沈涅鸢轻拍着身前,“是啊,动不了白家,国主着急,太后也着急。”
毕竟国库空虚得厉害,连群臣的粮饷都已经拖了一月有余了。
阁老代表群臣问起这事时,国主推说是财政大臣年事已高糊涂了,忘记了发粮饷的事情,说是同下月一道发。
“你可想好怎么说了?”
“太后一定想揪出徐承,毕竟因为他说的故事破坏了她和国主的计划。”
拓跋渊剑眉微沉,“你和徐承走得近,又与白家关系不错,太后会怀疑上你的。”
“会怀疑我,你还让徐承做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