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
“没有,他就是担心沈家丫头,所以脸色不太好。做主子的心情不好,遭殃的不就是我这个下属么。”
丁公公冷哼一声,小声叮嘱道,“你小子可得好好照看少君,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老人家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宫尘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瓶药,“这药可降火,要不您来点?”
正说着话,一行人已经到了一处院子前。
小厮不敢再领路,他指着那院子,道,“大小姐就被关在了这里头的柴房里,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这院子脏乱得很,一看就是供府中下人用的。
拓跋渊才跨入院中,那沈威等人就已经收了风声,往此处赶了过来。
“拓跋公子过府拜访,怎么也不会让人知会一声,自己跑到这里来了?”
沈威远远地就高声喊道,以拓跋渊为首的三人回望过来,他定眼一看,硬生生地将脚步顿住。
他莫不是眼花了?
怎么被查出来是细作的丁公公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沈宅里?
这是什么个情况?
沈威知道阁老受命调查细作一案。
难道这沈涅鸢当真与细作有牵连,拓跋渊是来找她问话的?
他谨慎地上前,打量着这三人,又瞧见了去而复返的宫尘,当下沉了脸色,“宫尘大夫还有什么事情吗?”
“拓跋公子拉着在下来的。”宫尘指了指拓跋渊,一脸无辜。
“沈将军来的正好,请把柴房打开。”拓跋渊懒得与他废话,连平日里的闲散慵懒都不见了。
“笑话,你跑到我的宅子里指挥我?阁老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沈威自是不能让拓跋渊知道沈涅鸢的情况,被他知晓了,恐怕阁老就真的会与他敌对。
“将军不是怀疑沈涅鸢与细作有联系么?本公子奉旨调查此案,正好找她问一问。”
说话间,拓跋渊已经快步走到了柴房前。
他看了看门上的锁,抬步就是一踢,那柴房大门被他踢得破了一扇,倒了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