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处理这个事情简直是无师自通。”
“阁老?”太后捏着一颗佛祖,垂眸沉思。
沈涅鸢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顾虑,小脸皱起,打起了小报告,“那国舅爷仗着有贵妃撑腰,时常欺负义兄,义兄说……”
她抬眸觑了眼太后,低下了头,没有再往下说。
“拓跋渊那小子说了什么?”
太后大概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连声音都轻快了很多。
在东隋谁不知道,拓跋渊和国舅裴晏是死敌。
用阁老府对付贵妃和国舅一党,倒是个极其称手的棋子。
“他说,要不是国舅是皇亲国戚,他非为民除害不可。”
太后冷笑,“怎么?裴晏是国舅,他就不敢了?”
“国舅背后的势力是贵妃,一个不小心就是灭门之罪,义兄总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连累阁老府上下吧。”
太后微微颔首,躺在了躺椅上,“行了,哀家疲了,你下去吧。”
“不打扰太后休息了。”
沈涅鸢跨出殿门前时,又转头问道,“太后,崔公公说你本就想召见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太后睁目,神色冷厉。
“没什么事情,心情不太好,想找你逗趣而已。”
沈涅鸢没有多想,当即眉眼弯弯道,“那太后日后烦闷了,只管召见我便是,我定是随传随到。”
太后找沈涅鸢,本就是想从她口中探一探阁老父子对贵妃和国舅一党的态度。
而沈涅鸢故意问为何找她,实则是在透露崔公公此人口风不紧,是个祸害,给太后提了个醒。
只是因着她容貌娇憨,表情又甚是无辜,故此太后没有往深了想,只当她是无心一句,提醒了自己而已。
沈涅鸢从太后的寝殿里出来,由一个宫女领路带她出宫。
宫道都极为的相似,难为她来过一两回,还是不太认得路。
可不认得路,不代表她对出宫的路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