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张chuáng上也都见怪不怪了。
可是这天睡到半夜,她感觉到越来越热,这才轻轻地翻了个身。
这个天气,只会跟着越睡越冷的,可是这一翻身让外面的冷空气透进了被子也不见温度降下去,她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忙条件性地坐了起来,而后伸出手来摸了摸季允的额头,感觉到手掌处传过来的热度,让薛傅年原本还有些困顿的思绪就去了透,立马清醒了过来。
可是清醒归清醒,到底该做些什么却是不知道。
她慌手慌脚地先叫了声季允,季允听到声音轻轻地嗯着应了声,而后反she性地伸出手来将薛傅年一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而且用力大,怎么也不放开。
这下急得薛傅年不行,她想坐起来去浴室里给季允打些冷水来,可半天也无法从季允的胳膊下面抽出自己来,急得她险些哭了起来。
最后无奈只得在季允的腰上掐了一把,季允吃痛呜呜叫着轻松开了薛傅年的手。薛傅年一得空立马就是坐了起来,而后小心地爬下了chuáng,生怕不小心将季允给压着了。
她有些踉跄地来到浴室,因为对这房间不熟,加上现在又慌乱,磕磕碰碰不知多少次,这才来到浴室里打了一盆冷水,又拿了块毛巾,又慌慌张张地端出来。
中间好几次因为绊着险些摔下去,好在她稳得好,也没真将自己手中的水给丢出去。
一直来到chuáng边,薛傅年这才小心地拎着毛巾,然后盖在了季允的额头上。
反反复复好几次,起先季允的热一直不见退下去,吓得薛傅年都快哭了。
季允的手机关了机,不知道被她扔在了哪个角落里,自己的手机也是被季允收起来的,房间里拨打客服的电话从薛傅年进门到现在也没摸到放在哪里的。
要不是找不到工具拨个120,说不定此时的季允早就被送去了医院。
好在后半夜的时候季允的热就跟着退了下去,薛傅年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拉着季允的手险些快要哭了出来。
烧是退了,可季允却是一直喃喃着胡话,声音很轻,薛傅年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凑近了听也没能听出个所以然出来,却是只听得"阿年"两个字,咬得很清楚。
让薛傅年好不容易放下来的一颗心跟着又是提了起来,有些事,她好像知道那么一些,可是她不敢说,是不是呢,她又不敢去确认。
第二天季允醒过来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想要将身边的人揽进自己的怀里,再睡一个回笼觉,可是长手往旁边一伸,半天摸不到一般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瞌睡马上就去了,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空dàngdàng的身边,心跟着就是悬了起来。
她翻了个身,正要坐起来的时候就见伏在自己chuáng边的薛傅年轻轻将脑袋在胳膊肘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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