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庄甜儿被咬得满地打滚,阵阵哀嚎,狼狈不堪的模样竟与白天那名被黑狗咬伤的中年妇女如出一辙。
大房一家连忙扑上去救人,二房则站远了一些。
庄理附在弟弟耳边低语:“看见了吗?庄甜儿的报应来了。”
庄九歌愣了很久才掩住嘴,偷偷摸摸地笑了。
眼看庄老大举起一张板凳要往驴蛋身上砸,庄理马上打了一个响指。
对于驴蛋来说,这就是它的心锚。听见响指,它会立刻从癫狂的状态中清醒,于是放开庄甜儿,从庄老大的胯下跑过,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庄老二冷哼道:“什么福星?不也照样被狗咬!明天早上我就请几位族叔来分家。不想分家也可以,叫大哥把卖人参的一百两银子拿出来,我占七成,他占三成。甭说这事儿不公平,真的掰扯起来,这几十年他们一家全靠我养,公中的银子也全靠我出,这里面的差价可不止一百两!”
庄老二大手一挥,无比潇洒地说道:“大宝二宝,咱们回去吃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