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热,又被这诡计多端、巧舌如簧的人给带着跑了。
“我不会说话,嘴笨得很,阿绣应该原谅我才是。”九卿贴的近了,两人的头发都已经jiāo在了一块,说话的热气chuī拂在元绣的耳畔。他正想说第二句呢,只觉得胸口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没个防备的往后一倒,脑袋砸在了车板上。
好在这车子上铺了厚厚的缎子,到没有如何,只是砸出一声闷闷地响。
“小姐,公子,你们没事吧?”
九卿揉着后脑勺,小眼神哀怨极了,“没事,就是不小心脑袋磕了一下。”
外头的红玉惊疑,这小小的地儿,脑袋是怎么磕到的?江公子看起来不像是这样鲁莽的人呀。
此事不得解,她转念一想,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打定主意里头在有些什么动静,她要不要再管了。
“我怎么感觉我的脑袋嗡嗡的响,是不是砸坏了脑子,本来人就笨了,要是在砸傻了,该如何是好?”九卿苦着一张脸,揉着后脑勺,好像那脑袋真的疼的十分要紧。这种苦情戏,他可谓是信手拈来了,长着张漂亮脸蛋儿的人,不论是男女,都能占到大便宜的。
九卿常使这招,而且屡试不慡。即便是脾气如此反复无常的元绣,十次也得有九次中招。
很可惜,这次就是那十里挑一。
“阿绣,我刚才说错了话,也已经被你砸了脑袋,你就完了那些混账话如何?我可以再被你打一次,两次,十次也无妨的。”九卿说着软话,动作到时极为利索地欺身而上,手臂刚刚搭上元绣的肩膀,就被她一把抓起,凑到了嘴边,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口要的真的重,半点儿没留力气。九卿眼睛瞪得大大地,突如其来的疼痛直通到了脑子里,让她短促地叫了出来,但很快又将后半声给咽了下去。
“再用点儿力气,再重些,最好这道疤能留一辈子,这样才好。”九卿脸上那短暂的惊愕褪去了,反倒是恢复了从容。他像平时那样笑语晏晏地看着元绣,倒让咬着九卿的元绣有些不自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口中的力道。
她把那手用力一扔,好像十分嫌弃,“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九卿抬起那只手,拉开袖子,白皙的手臂上那圈整齐完整的齿痕上面还透出了点点的血痕。他抹了一把,啧啧称奇,“好牙口。”
元绣脸一红,却不想被他看出。从怀里掏出了一条丝帕,那是她闲来无事绣着玩儿的。她擦了擦嘴,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我咬的太轻了。”
九卿跟着点头,“我也觉得实在太轻了。”
元绣两只眼睛等着她,脸颊气的鼓鼓的。这是极难看到的样子,平时哪有被气到这样,说一句被顶一句,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面前自动拉开袖子又送上来的手,元绣卡壳了数息,“什么意思?”
“这可是娘子你主动与我亲近,最好是能留一辈子的印记,自然是有多重就多重。这样才能体现得出你我二人的情深义重呀。”九卿说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他完全是没想克制的,所以当他们听到外头传来的噗嗤一声笑的时候,元绣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她一把将那面前的手给拍掉,提起不怎么方便的裙子,直接给了九卿一脚,把他给踹出了马车。
“你给我滚!别让我看见你!”
“公子你真是有本事,是我辈的典范。”红玉是几个婢女里最为年长稳重的一个了,看到九卿láng狈地出来,抱拳比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小姐这两年,除了发病的时候,情绪已经是极少这样激动了。你能天天逗得小姐又是哭又是笑的,也算是天大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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