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着赤脚跑。
全力狂奔了一段距离之后,宁言停了下来,拎着裙摆转过身,定定的看着靳夜寒。
"怎么了?"
"站在那里别动!"
宁言喝止了他,不让他继续往前走。
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靳夜寒还是停了下来,唇角噙笑无声的看着她。
深吸了一口气,宁言对他大声表白--
"靳夜寒,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靳夜寒怔住了。
只是短短几个字,像是抽空了她身体里所有的勇气一样,宁言像一个等待着宣判的囚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他回应。
可是靳夜寒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他不喜欢自己?
宁言有些沮丧的耷拉着小脑袋不敢看他。
闷闷的声音顺着夜风飘过来:"我绝对会对你言听计从、三从四德,反正我这辈子就是认定你了!所以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那我就只能去当尼姑了!"
头顶落下阴影,宁言抬头正对上他染着笑意的黑眸。
蹲下身为她穿好鞋子,宁言不满的质问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出声算怎么回事?"
男人站起身。骨节分明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缓缓的低下头吻住了她。
唇齿纠缠间,宁言踮起脚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在窒息感袭来的时候,靳夜寒结束了这个吻。
额头抵着她的额,喘息的声音有些嘶哑:"表白这种事情,不该由女孩子开口。"
宁言撇嘴:"你不说,当然要由我来说呀!"
虽然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但是没忘记他还没回应呢!
于是继续追问:"那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牢牢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紧贴着他胸口。
也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宁言听到男人沉稳郑重的表白:"我爱你!"
回到家已近深夜,靳夜寒抱着她回到卧室,倾身覆了上去。
细密的吻从额头、眼睛一路向下,宁言积极生涩的回应着他。
身上的重量消失,宁言不解的看着他。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会不会后悔?"
明白他的意思,宁言向下拉他的脖子,借力仰头主动吻住他的薄唇。
只是片刻的怔忡后,靳夜寒便化主动为被动。
一阵凉意袭来,身上的礼服已经不见了踪影。
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宁言还是有些害怕。
"我怕疼。"
她难得流露出的柔弱让靳夜寒心头一软:"相信我吗?"
没有任何迟疑用力点头。
带着薄草茧的修长大手温柔的抚着她脸颊的同时,细密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一切便水到渠成。
第二天一大早,宁言是在呼吸不畅中醒过来的。
因为鼻塞,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能靠张嘴呼吸。
转过身,男人平静的睡颜跃入眼帘,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像电影回放般从她脑海中闪过。
宁言立刻掀开被子,薄被下的无限春光,让她可以确定。所有一切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她的幻觉。
想到自己的主动和哀求,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还有结束后靳夜寒抱她去洗澡的坦诚相见,宁言白皙的小脸染上了好看的绯红。
就在她回想限制级画面的时候,低沉的声音响起:"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现在的他眉眼俱笑,完全不见平时的冷冽,甚至带着一股少年气。
"我有那么好看吗?"
他的声音中透着笑意,让宁晴再次红了脸,难为情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靳夜寒拉了拉被子,可她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也不怕闷坏了。"
靳夜寒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因为鼻塞呼吸极度不畅,宁言乖乖的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来。
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深邃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怜惜:"还疼吗?"
虽然昨晚很照顾她的情绪和身体,但想到她隐忍疼痛的模样。还是备感心疼。
宁言眨了眨眼,立刻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
红着脸,低垂着眼睑摇了摇头。
从今以后,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是他要携手相伴一